世界革命(一)
赤城——朱雀的领地。
从东京来到这里,不,应该是回到这里才对。冠上了“高桥”的姓氏,我成了这个家的幺女。双亲是爸妈生前的好友,对我就如爸妈一样。两位出色的兄长,更是对我呵护有加。
与兄长一起赛车,协助兄长们完成“关东最速计划”的神话。
因为驾驶的是红色的3000GT—N1。以年轻的车手的身份在东京被称为与白虎—赤城的白色彗星高桥凉介同一级数的飙车手,朱雀。并称的,还有玄武——路西法尔。
群马凤学院,因为兄长们都是毕业于此,所以我亦理所当然的就读于这所学校。
“高中部一年级,A班。”我拽者手中的字条,寻找着自己的班级,“好大。”我叹了一口气。不止大,这所学院还特别崇尚天使,大有钟楼外墙,小到班级的门牌,都有羽翼的装饰。天使,总让人想到凉介哥的微笑,啊,跟启介哥的微笑也很象。(笑)
“找到了!”心理大喊,“离教学楼的中庭也不远嘛,”想着走进教室。就感到不大习惯,同学们都好奇的看着我。怎么啦?本学年开学不过是两个星期而已,我又不是转校生,只是有些事回东京处理罢了,我可是那个大集团TURBO企业的总裁的独生女!(但现在我是高桥家的幺女。)也正是因为在东京,才能在15岁时考到驾照。
“就是她,”“高桥凉介的妹妹。”“真的吗?”“好象啊,”“启介先生的妹妹啊!”“听说是从东京回来的。”我就知道会引起这样的反应,大哥高桥凉介,是凤学院最出色的高才生,不仅头脑好而且人又长得帅,还曾经是学生会会长,受到许多的女生倾慕;二哥高桥启介,人帅且不用说,可爱的笑容和在运动场上的风姿,更是迷死一大票女生。
有那么棒的兄长当然是好,但我不甘心被他们的光辉所盖,什么时候,也让人说说:“他们是高桥静的哥哥。”
最后,我还是勇敢地踏进了教室,坐到了空了两个星期的座位上。“你好!”一个女孩凑到我面前,“你是高桥静吧?”“恩。”我回答。“我是浅仓伊贝,请多指教。”“彼此彼此。”我也笑脸萦回。
“那,静子想参加什么社团呢?”其他女孩子也凑上来,“你们很象很熟这里呢?”我问到。“啊!”浅仓说,“其实这里的绝大部分同学都是从学院的初中部直升上来的。”
她微笑道,让人想起百合花,我也友好的笑了笑。
“静子笑的时候,很象天使。”她说道。
体育课上,我以标准的背跃试,跳过了100分的高度,“好帅!”立即传来鼓掌声,“高桥,你的弹跳很好”老师夸道。
在学业上我也保持着良好的水平,为的是要超过哥哥。(笑)加入了美术社,并当上了社长。在校的受注目程度也快接近哥哥了(但大多是因为兄长的关系):〈
浅仓伊贝也成了我的好友。
世界革命(二)
“高桥静吧?”走在走廊上的我突然被叫住了,回头一看,是一位学长。“是,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学生会执行部?”是学生会的干事吗?因为对上那次的社团代表会议我有事没去,所以对学生会的人了解的不多,只知道学生会会长藤原拓海是个很会发呆的人。“为什么?”我问道。
“你在新生中很受注目呢!而且很出色!”那人笑道。
“因为我是高桥兄弟的妹妹?”
“还有这个。”说着,他举起手背。啊,在他的手上带着一枚和我一样的戒指——印着天使羽翼的戒指。
“啊,请让我想一下。”虽然很惊讶,但脸上还是平静的回话了。戒指是凉介哥在我第一天上学之前给我的,“静子,在学院里一定要带上这枚戒指。”
听伊贝说,学生会的干事都带着这样的戒指。我沉思着走出校园,突然被一阵惊叫吸引过去——那白色的FC,正停靠在门口。“真轰动啊。”无奈的我,还是坐上助手席,在一帮女生的尖叫下离开了学院。
“不开心吗?”凉介哥开口了。“不,只是有些事。”表现出很累的样子。
“对了,凉介哥。”“恩?”“那个,这个戒指有什么用吗?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“那些带着戒指的人,邀请我加入学生会。”一个不缓的脎车,下了我一跳。(原来是红灯)
“是吗?终于开始了。”绿灯亮了,我也禁不住沉默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学院里有什么特别的事吗?”
“这是流传在学院里的‘游戏。’”“游戏?”FC停在车库里。
吃过晚饭的三人,聚集在凉介哥的房间里,“这种游戏为什么要静子参加呢?”启介哥说道,“我是希望由静子去完结这场游戏。”凉介哥平静的说。“请你们说清楚好不好?”我忍不住被蒙在鼓里的无奈,大声喊着。
“事实上,”凉介哥开口了,“凤学院里,一直有很多很特别的人,例如学生会。”他说着喝了一口奶茶,“学生会里的人都是些很受注目的学生,有个性且有才华。他们组成自治会(执行部)与高等部(大学部)的人进行‘世界革命游戏’为的是得到永恒的力量。”
“永恒的力量?”
“但是,知道着场游戏的真正意义的人并不多,真正为了革命而行动的人更是少数。”
“为了得到永恒的力量吗?”我问。
“不,有些是为了各种原因的。”“那革命的真正意义是什么?”我急着问。
“你迟早会明白的,”凉介哥说着,用手模了一下我的头:“但在那之前,你要答应我,无论遇到什么事,你都要保持着你那坚毅不屈的心。成为永不沾污的天使。”
“若果没有打破卵壳,幼鸟就不能诞生于世上;我们就是幼鸟,世界就是卵壳;若果不能打破世界的卵壳,我们就不能诞生于宇宙;我们要打破世界的壳,我们要带动世界的革命。”凉介哥说完了,再度提起茶杯。“恩”的确,我是有一点明白了。“好了要睡觉了。”启介哥不耐烦的站起来,家里又恢复了平时的气氛。
“你想加入执行部吗?”伊贝惊讶的望着我。“不妥吗?”我问。“不,只是有点突然。不过你要是参选的话,我一定会投你一票的。”说着,她又温柔的笑了。“我只是想想而已。”我又进入了沉思。
“请高中部的高桥静同学立即到学生会的会议室!”是校园广播,“静子。”伊贝吹了我一声。“哦。”我回过神来,立即向会议室跑去。“会议室在顶层!”“谢谢!”因为上次是伊贝代替我去开会的,所以她比较清楚。(她是美术社的副社长)
“请问,”我轻轻推开门,里面很静,也很亮,也许是因为落地玻璃的关系。我清楚的看见昨天的那位学长。还有几位,因该都是执行部的吧,他们的手上都带着一枚和我一样的戒指。“叫我来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来了。”昨天的那位学长,迎了过来,作了一个邀请的肢势,我走上前,他顺势锁上了门。
“若果没有打破卵壳,幼鸟就不能诞生于世上。”一位坐着的学姐说。“我们就是幼鸟,世界就是卵壳,若果不能打破世界的壳,我们就不能诞生于宇宙。”昨天的那位学长接着说。“我们要打破世界的壳,我们要带动世界的革命。”这句话是出自另一位学姐。
“我来介绍一下。我是会计中村贤太,高中部三年级,那位,”他指了一下那第一个开口的学姐,“外务部长左藤真子学姐,大学部二年级”“你好”
“我是,”另一位学姐说:“人事部长山田银杏,大学部三年级。欢迎你,高桥同学。”“请多指教。”
“我就是学生会会长藤原拓海,”坐在凳上的人说话了,但那呆呆的样子和庸懒的口气,实在看不出是会长的样子。“高中三年级。”
“我是高桥静,”我定了一下。“你会加入学生会吧?相信你大哥以将革命的事告诉你了。”“你大哥是优秀的人,虽然已经毕业进入研究所但他在学生会所做的贡献很大,相信你也希望帮你哥哥完成这次的革命吧?”山田学姐说。“我,”我尽力说出自己的想法:“我希望在竞选之前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“是吗,但在那之前,你将会受到我们的挑战。”他们说着,山田和中村学长的嘴边露出了隐隐的微笑。
离开了会议室,走在风学院的长廊里,藤原拓海不就是打败凉介哥的86的车手吗?左藤真子,是堆冰的最快啊,贤太,我早就认出他了。还有山田银杏,她是跟我和凉介哥同一级数的车手苍龙。看来这里聚集了很多有趣的人呢。那么他们所说的挑战,难道是......
“哧—”不要开玩笑了,我重重的关上畜物柜的门,“我不会再当车手了!”嘀咕了两句,我提上书包向大学部的体育馆走去。
今天有启介哥的篮球比赛,比赛也开始有一段时间了吧。来到观众席,原来伊贝已在等我,便上前打招呼。“会面怎样?”她问,“恩?啊,没什么。”
“启介学长很厉害呢,完全是压倒性的比分呢。”她笑了笑。
在欢呼声中那头金黄的头发的主人又一个精彩灌篮,“好帅!启介哥!”我也激动的大喊起来。那头黄发向上甩了一下,对着我的正是那可爱又野性的笑脸。“啊——”场内一阵尖叫声:“启介君——”声音的主人们——疯狂女生正对我投来不同的目光,啊。好在我是他的妹妹(有特权),如果是他的女朋友就惨了。(笑)
“哔哔——”随着哨声的落下,比赛结束了。“你怎么来得那么迟?学生会那边找你干什么?”启介哥边擦汗边向我走来,“没什么。”不知怎么的,回答这类问题总让我觉得很累。“发挥得很好呢,刚才的比赛。”为了不让哥哥继续追问下去,我转换了一个话题。“哦,”他回答到,接着是一个大书包匝在我头上:“帮我拿一下,车匙在里面,我想洗个澡,你在FD那等我吧。”说着走进更衣室“不要乱跑哦!”“知道啦!”其实我也是希望的,希望在哥哥身边当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,过上新的生活。
“好慢啊。恩?是R32”一部黑色的R32GTR停在我面前,“原来是中里大叔啊。”我对他笑了笑,“小鬼!我可是跟你启介哥同年的哦。”“好啦好啦”
“喂!中里,你想对我妹妹干什么?”启介哥正从后面走来。“打招呼而已。拜拜。”
“哼,静子,你最好小心点这种人。”“是!”哥哥的教训是不能不听的。(笑)
世界革命(三)
“哇—迟到了!!!”我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启介哥今天不用上学,凉介哥也是,所以没有人叫醒我,真倒霉,叼着面包就出门了,算了,今天就开N1去吧。
好在技术好,正好赶上了,不过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(笑)。“好迟啊,静子。不过老师还没到。”伊贝笑着说。“静子,你今天开车来了吗?”“啊?”怎么消息这么灵通啊。“哇!好棒。放学后让我们看一下好不好?”
“这,放学后有社团活动。”我答辩道。“好想看高桥同学的转向啊。”“不好意思。”我无奈的答到,其实我很喜欢驾驶着N1做出自己喜欢的转向和飘移,但是........我
“一起回去吧,伊贝,”我样了样手中的车匙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
“太好了,我感到很荣幸呢。”说笑着,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家。
“这是什么?”一打开畜物柜,立即从里面掉出一张卡片。伊贝立即拾起它,“本周末晚10:00,我在枥木山顶停车场等你,决战DOWNHILL!!苍龙—山田银杏”
“是,是挑战书吗?”伊贝问道,“也许是吧。”我叹了一口气。“那静子打算去吗?”她关心的问。“应该不会,我已经不是车手了。”我把卡片塞进带子里,“走吧”
“恩”
周末,是后天吗?我该不该去呢?
“静子!吃饭了!”凉介哥说着,走上楼“怎么了?”他推开房门,对正在发呆的我说。“没,凉介哥,”“恩”
“我受到挑战书了,”我们沉默了一下,“上面的两位!快点!”启介哥叫着。“来了!静子,”“恩”“吃完饭到我的房间来吧。”说着摸了摸我的头。“恩”
“把那张卡片给我看看。”凉介哥坐在靠椅上,我则被启介哥抱坐在床上,那感觉就象是被抱着的小熊。“给”我递过卡片。“那些人到底想怎样啊?”启介哥不解的问。
“是静子的话一定没问题的,不过”凉介哥回过头,说:“你想比吗?”看着凉介哥的笑容,心理平静了许多,但这个决定我还是无法作出。“静子不想赛的话就不要赛好了。”启介哥在身后说。
“玄武的影响真的那么大吗?”“诶?”我低下头,“他是我最爱的人,即使他死了。”我靠在启介哥身上,希望可以尽力隐藏心中的悲伤,记得哭的最厉害的那次也是在哥哥面前。
这天晚上,什么也没发生,睡前,凉介哥还叮嘱了一句:“挑好闹钟哦。”
“你的挑战,我想拒绝。”我鼓足勇气,来到学生会办公室。“什么?”山田学姐似乎很生气。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我已经不是车手了。”“凭什么?”“着已经不重要了吧?我有我的理由。”我平静的说。
“高桥凉介是因为书给了86而引退,但也只是退出了前线而已,你有那么好的技术,不正是为了感受速度而练出来的吗?”银杏好象是恼怒了。
“我是很喜欢飙车没错,”我辩护道,“但我并不想与任何人作赛......”话音还没落,就被学姐一巴掌盖了过来。“斥!”我捂住脸,心理好不痛快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她骂道,“若果你是这么想的话,我就更不能输给你,象你这种总喜欢把感情复杂化的人,我是不会输的!如果你依然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话,那你就赢给我看看,若果你真的是对的话,那你是一定回胜利的!!”
星期五下午放学,我正在校门口等待着一批教具的到来,(社长就是那么惨)“来了!”看到XX公司的货车就出现在眼前。“我是送货来的,你们的代理人呢?”“是我。哦?京一大叔?”
“恩?静子?我不是大叔啊!”“对不起,我就是代理人,请把货物送进去好吗?”我边说边坐上助手席。“真巧呢。京一。你怎么会在XX公司打工?(我以为你是卖鱼的)”
“不工作怎么赚钱?天真的小鬼。”“嘻”
“凉介还好吗?”“恩。啊,从这里转进去就到了。”“风学院,真不是挂的,学院设施是关东最好的。综合素质也仅次于东大而已。”
“啊,到了,这里是圣凡高美术馆,麻烦你将货物送上楼。”我跳下车,准备拿钥匙开门。京一抬头望了望透光的天花板,说:“听说风学院的学生会里都是些很有趣的人物呢。”“嚓——”钥匙一下子滑到地上,我连忙捡起,“今天只有你一个吗?”或许京一是看出了问题而转换话题的。
“今天没有活动,是工作的好时机。”我回答着打开了教具库。“原来你是社长啊?”
“恩”“什么时候能走?”
“整理一下,很快的。”说着,京一帮我把教具搬进了仓库。锁上了门。
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“诶?”“时候不早了。”“恩”
“有什么事吗?从刚才就心不在焉的。”
“没,对了,如果是车手的话,当受到挑战的时候是不是一定要接受呢?”
“当然啦。”
“如果不是呢?”
“那,如果是技术不好就不会被挑战了,技术好的话,一定是喜欢开车的,只要是喜欢开车,那就是车手了。”
“那,如果是喜欢飙车,但不愿意比赛的车守也有吧?”
“静子你,”京一看了我一眼“难道你受到了挑战书吗?”
“诶?恩”自己也不想再否认下去。
“你自己也应该有体会吧?只有在比赛中,才能感受到速度对于你和车子的真正意义。或许你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真正想追求的东西。而一直禁固自己的感情吧?”
“跟你谈完话感到很舒畅呢,谢谢。”
“哼,小鬼。”
回到家,无意之中让我听见凉介哥和京一的对话:
“今天真是谢谢了。”
“哪里,我也很相帮她呢。”
“很可爱吧?静子”
“是啊,和你很象。”
吃过晚饭,刚从洗澡间出来,就看见凉介哥坐在沙发上看报。
“怎么啦?”他看见我,招呼我过去。
“没什么,”我坐在沙发下面,让哥哥为我擦拭刚洗完的头发。
“对了哥哥,”“恩?”“我大打算明天晚上去赴约。”“恩”“帮我调整一下N1好不好?”“没问题。”“明天陪我去好不好?”“当然了。”
“对了哥哥,”“恩?”“谢谢你”哥哥没出声,我们就这样,安详的坐了很久。
世界革命(四)
“静子!”是伊贝,“你今天要去吗?”
“啊。对”我笑着回答她。“加油!”“谢谢,”
“怎样?搞定了吗?”身后传来启介哥的问候。“轮胎OK,还灌了满满一缸油。”我回答道。“车子的状太很好呢,再来就是看车手的力量了。”凉介哥笑着对我说。“是!(还要报一巴掌之仇呢)”
山顶上聚集了很多人,我驾驶着NI在观众的目送之下,来到山顶,“她就是朱雀。”“好年轻啊。”“是高桥凉介的妹妹啊。”“同一级数的。”“东京的SUPERSTAR”
“好慢啊,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?”山田学姐说道。
“那就开始吧,一切的等比赛后再说。”
“好,正和我意。就让我们向手上的天使之翼发誓,努力的完成这场比赛!我们要带动世界的革命!”
“向天使之翼发誓,我们要带动世界的革命!”
两部车都准备就绪,空气凝结了,只听见TURBO启动的声音,“开始倒数5秒!”启介哥用高亢的嗓门喊着“5,”TURBO再次制动,“4,3”手动刹车随时准备放下,“2,1,GO!”
车子象离弦的箭,向前飞出,“啊,N1带出来了!”紧接的第一个入弯,两部车都以高速作出了完美的漂移。“让我们看一场精彩的比赛吧!”车子快速行走着,场内的观众象炸开了锅,为车手们加油。带给人们的,是高速运转的TURBO那高频率的快感。顺利的完成了几个入弯,苍龙也追的我很贴,总不让我有机会把她放开。
我的技术也不是盖的,但,刚才,略过我眼前的是?是玄武?他怎么在这里?不,他已经死了,是错觉吗?啊,是入弯!糟了出错了!为了不让轮胎消耗太大,我采用了减速的方法,也正在这时,我被苍龙超车了!
“这里是中途站,N1减速了!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!苍龙超过了!”“什么?”
“可恶,”我回过神来,立即加速,帖住苍龙,顺利过了又一个弯道。
“NI追上来了,有没有机会再超过呢?”
“哥哥,静子她。”“放心吧,启介,静子的状态恢复的很快,不久就会超车的。”凉介笑了笑:“很聪明呢,在出错的时候,懂得保留轮胎的消耗量,与其死冲,不如到最后与对手比较轮胎的咬地性更划算呢。”
在一个急弯的暗处,停着一部(CELICA),一张幽暗的微笑的脸,深黑色的头发微卷着搭在肩上,在他的手上,带着一枚羽翼戒指,映着天空的星光让人联想到那背叛天国而堕落的光明之星,背上的巨大黑翼划天而过。
“哼,蛮快的嘛!”“我是不会给你过的!”
“这里是终点!已经听到声音,很快会到了!啊到了!”
“什么?可恶,竟然有这种事!她的轮胎没事吗?”
“现在才是决胜负的时候!”
的前轮被抛出!N1漂移到一半就从外线切入了!“这是什么转向啊?”“N1完全超过了苍龙!”“鸡皮都起了!”
“为什么?这个时候你应该放弃了!”
“可以的,N1告诉我可以转的!”
秒表快速的记时,“滴答”“过线了!”“N1啊”“朱雀!”“是完全胜利啊!”
“哥哥!”“恩,很快呢,静子她。”
两人从车里走出来,“我输了,”我走到银杏学姐面前,即刻就还她一把掌,“这样,才算是我赢。”
我说着,笑了笑。
“哼,你不是一般的讨人厌呢。”银杏学姐愣了一下,说。
“我也是,我是不会喜欢你的。”说完,我坐了上车,“我已经想通了,至少现在是。”在放下手制脎车之前我补上了一句。
看着马表上的成绩,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快感。我喜欢N1,真的,能驾驶它,使它行走出美丽的弧线,是我最开心的事。速度、比赛,对我来说并不吸引,但,我不想N1输掉,可能是因为这样吧,比赛的时候非常的专心。
不过,为什么路西法尔会突然出现,“你已经死了......”
星期天,我约了伊贝去逛街,“静子,帮我把这个月《DCAR》的半月刊买回来。”出门时,凉介哥这样对我说。
“昨天的比赛,静子赢了吧?”伊贝笑着问。
“恩,很轻松。”我自大的说,吐了吐舌头。
“我回来了!”提着一袋二袋的东西,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开门。
“你回来了?”是启介哥。“凉介哥呢?”我放下钥匙和今天的“收成”
“大哥在跟绪美补课,(在你房间里)”说着,启介哥开始翻买回来的东西“买了些什么?”
“没什么,洋装、CD、书刊。我冲茶上去。”说完,向厨房走去。
“这里应该这样,懂了吗?”“恩”房里传来浓烈的学习气氛(快憋死了)因为父亲霸占了书房,所以他们也霸占了我的房间。
“我近来了!”我推开门,把两支罐装奶茶放在房间中间的圆桌上,“来,先休息一下。”看着铺满书和笔记本的圆桌,我正在极力的寻找空位。
“有事做吗?”凉介哥问,“没,你们慢慢学吧,我到书桌上去。”
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,为了不吵到他们,我不得不套上耳机来听新买回来的CD,写未完成的论文。
“静子,静子”耳机突然被拿开了,我这时才回过神来,“你这样听了两个小时,小心耳聋啊。”凉介哥摆出了说教的样子。“才不会呢。”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小时了,“哥哥,”“恩?”
“你总是帮绪美姐补课,又不帮我补。(我的英语很差耶)”(吃醋了)
“你啊,”凉介哥笑了笑,“你跟绪美不一样,她是考生哦,而且我相信,你只要自己稍加努力,要拿高分是没问题的。”说着摸摸我的头。
世界革命(五)
“糟了!”我驾驶着N1,向学校狂飙而去。(又冲红灯)
“今天又很幸运呢。”是伊贝,看见她的笑容,才有到校的感觉。
“快点静子!今天要到天文馆上课!”“来了!”
楼道里响起同学们的谈笑声。“到了,同学们,”地理老师向我们介绍道:“他是天文馆的知道老师路西法尔先生。”
“好帅啊,”“好年轻。”
他,他是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怎么会是他?玄武,路西法尔,为什么会在这里?没错,的确是他,乌黑的微卷的头发,幽静的笑容,灰色的眼睛。”你已经死了。”我不知觉的冒出了一声。“恩?”伊贝不解的问。“不,没什么。”但是,我的心里却不能平静下来。这节课真不知是怎么上的。
下课,我故意等其他人离开,“为什么,你会在这里?”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我是来带动世界的革命的。”是的他的手上带着跟我一样的戒指,“是为了向神宣战,完成我未完成的革命。你会参战吧?你答应过的。”他异常的平静,温柔的眼神让我也平静了:“恩。”回答完毕,我离开了天文馆。
与路西法尔相爱,是在东京飙车的时候。最后一场比赛,我与玄武打成平手。“向神宣战?”“恩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为了追求梦一样的速度和永恒的力量。”“很迷人,很美。”“一起吗?”“不,虽然很向往,但,我希望照自己的愿望去飙车。成为天使。”
“你原本就是,我所向往的天使。”温柔的笑容。
“那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!”
“如果我们相爱的话,我们就永远不能在一起。但是,我心不变。”
“我不怕的,即使分开,我也会坚强的活下去,因为有你在这个世界上支持我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
被绑架那天,路西法尔为了救我而受伤,我也流掉了他的孩子,这是神的惩罚还是宽恕?
“我不会哭泣,不会再哭泣,因为我爱你,爱背叛神的你,所以,我会勇敢的成为天使!”
“我也是,静子,因为爱你,我会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活下去,为了成为你所爱的人。所以,你要答应我永远保存着那分坚毅!”
恩,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,但对于彼此,相爱的感觉更加幸福.......
后来,我得知玄武去世的消息,是神的惩罚吗?离开你究竟是对还是错?这结果,是爱是恨,或者是什么?也许是一种解脱吧,但为什么心中还有眷恋、悲伤。
我要证明给你看,我仍然保留着那坚毅的心,我要用自己的力量,成为最终的胜利者!
学生会的门被打开了,“我决定了,我要加入执行部!”
“静子要参选吗?”“恩。”
“高桥同学是社团代表吧?可以参选议员吗?”
“我不是要参选议员啊。”“哎?”
“我要竞选的是学生会执行部宣传部长!”
世界革命(六)
“看了后选公告了吗?”“恩。”“高桥静啊。”“竞选宣传部长的人只有她一个。”“启介!你妹妹好厉害呢!可以直接当选啊!”“当然啦!”
“就是她,高桥静。”“竞选入执行部的人。”“凉介先生的妹妹。”
在人们的议论声中,我穿过礼堂向茶室走去。
“你不是说不喜欢我的吗?怎么那么好心情请我喝茶?”银杏学姐说着,幽雅的喝着茶。
“我不是来请你喝茶的,(不要搞错)”
“哦?有什么事?”
“为什么参选宣传部长的只有我一个?这学校可有不少人才呢。你们难道做了什么手脚吗?”
“我们是为保,尽量不将与‘革命’无关的人拖进来。”她平静的回答。
“学生会是由同学们投票选出的,我对这种不公平的竞选表示不满!”(真的很不满)凉介哥听了也很气愤。
“你有什么要求吗?”学姐放下杯子。
“我要求你们公平的处理好后选名单,如果不是,我就退出竞选!”我可是来真的哦!
“你在威胁我们吗?你对自己真的那么有信心?”
“如果我不能得到同学们的肯定,那不当选也是应该的,(这里是学校)正因为我有信心,才会来参选的。难道你们对我没信心吗?”(气死我了)
“没这会事。”学姐犹豫了一下,说:“我答应你的条件,不过,若果你没有当选的话,一切后果由你负责。”
“好。”
竞选气氛日益浓愈,选举栏上贴着候选人名和竞选活动的通知。
“现在最有实力的候选人,就只有静子你和大学部一年级的广部和阳学长。”伊贝作为我的后选助理正向我报告着。
“广部和阳?是文学社的社长吗?”我问。
“恩,成绩优异,在非正式调查民意中,百分点跟你差不多,(是强敌呢)”
“是啊。”
“静子!回家了!”是启介哥,黄色的FD真够显眼的。“是启介!”“哇,好幸运!”
“我还有事要做呢,(竞选的事好烦)”真想回家撒娇。
“那我等你,竞选活动的主题选好了吗?”
对啊,这次竞选的题目是音乐会,除了演讲、宣传会,就数这项最要紧了,而且要是引起不好的争议,就会成为其他人攻击你的把柄,无论对当选还是落选,在这个风学院里,都要承受很大的舆论压力。事实就是这样,有的时候是非常无奈的。
“我收拾一下就出来,等我!”还是回家参考凉介哥的意见吧。
“音乐会?”凉介哥放下手中的晚报,“不错嘛,对双方都很公平(一个是文学社,一个是美术社)”
“我想办一场爵士摇滚音乐会,(因为以前搞过)”我说,“以前我曾经参加过乐团,对曲子的改编和再创作也有经验。”
“这个想法不错,抓住年轻的心。”凉介哥喝了一口奶茶。“啊,如果静子需要人手,我认识的同学也有玩乐队的,而且他们也很支持静子呢。”启介哥拍拍胸脯,“这方面我帮你!”
“启介哥~~~~”我两眼发光:“太谢谢你了,我正位这事烦着呢。”因为用学院里知名的乐队(受欢迎那种)对选举是很有帮助的。
“还有一件事,”凉介哥折起报纸:“最重要的是要从头到尾贯穿自己的信念,分叉和夸张都不可脱离这个目标,这样在受争议的时候,才不会乱了阵脚。”不愧是竞选过学生会长的人,凉介哥~~~好帅!
“我要去准备了!”说着冲进房间。
“她还真是热心呢。在学校,你要好好保护她。”“知道了,不用你说我也明白大哥,想起大哥竞选的时候,真的很帅呢。”
“已经找到乐团了?”伊贝问,“恩,报告书也写好了。(现在就去上交)”与伊贝一起走在行政楼的走廊上。“静子!”伊贝突然叫住我,我朝她示意的地方看去。
迎面走来的是几位学长,中间那个是广部和阳,整一个日本男孩的样子,带着黑匡眼镜,也是颇受欢迎的。
我们互相点头敬礼,“是高桥同学吗?”广部学长突然叫住我,“是的。”
“竞选,彼此加油了。”“是,彼此彼此。”
他回过身,但那一瞬间,我感到从他眼角里发出的恶意的眼光,不觉的让我打了个寒战。不过我知道,重新参选的人,不可能不对我保有这种态度。所以,我更要证明给他们看,我的实力。
成功递交了报告书,接下来就是筹备工作了。
音乐会也顺利的举行,我的爵士摇滚乐对,取得了过半票的支持,但在学校里却流传了一些不利的流言:“将爵士乐和摇滚乐不论类的结合,真让人怀疑她的文化修养。”
“什么?有这种事?”“是啊,启介,有人说你妹妹的选票是假票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“在离投票前的这几天千万不能出状况啊。”我的后选助理们正为了这件事开着圆桌会议。
“音乐会的成绩是事实啊,同学们都认同了,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呢?”伊贝不解的问。
“或许是有人妒忌高桥的才华。在有意的想引起非议吧。”
“静子,你说句话吧。”
好烦啊,同学们要是真的相信流言,那.........唉,人心难改,人心难测。但是我不能放弃,为了真相,为了自己的信念,我还是要站出来!
“明天的最后发布会,”我突然冒出了一句。“哎?”(其他人异口同声)
“我会扭转的。”是的,我一定要真实的表现给大家看!最后的努力!
有人在笑,是谁?向钟楼顶望去,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讥笑,是谁?路西法尔?还是.......是由贵,新转学来的由贵,那个在东京飙车时的对友。
“静子,你看!”“是校内新闻吗?”“恩。”“高桥静,广部和阳,支持率再次拉平!”
“不是拉,是这里!”“高桥静,校外援助交际!”“可恶,太卑鄙了!”“启介,冷静点!”
“造谣的话,也应适可而止了!”“新闻部没有撰稿的吗?”“新闻部的人大部分都是文学社的。”
世界革命(七)
我实在忍无可忍了!
最后的发布会——“对不起,失礼了。”广部和阳学长站起来:“可否请高桥同学解释一下这篇报道?”
“根本没那回事。”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。
“没凭没据校报是不会刊登的。”
“我想因该是什么地方搞错了!我只能说根本没有这件事。”
“大哥,那些人太可恶了。”启介哥和凉介哥正在看发布会的直播情况,“世界上什么人都有,你做的比人家好,就必然遭到人家的妒忌,静子........”
“我......”我实在忍不住沉默,“我有话要说,”
“静子,”“高桥”
“我不知道同学们真正是怎么看我的,但是流言也好,谣言也好,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我希望各位候选人都可以运用自己的智慧,表现自己真实的一面,让同学们了解,让同学们认真的作出决定!我要说的就是这些。”
“选举是星期一举行吗?”“恩。”
“刚才高桥同学的演讲很沉重呢。”“不过我的确是喜欢她当选。”
重要是真实的,那就够了!
“静子!”“恩?”在畜物柜上帖着一张字条:“今晚10:00崎玉山道,决战DONWHILL!广部和阳。”
怎么?
比赛结束了,结果很明显。在回去的路上,我见到了路西法尔,“为什么你要他来挑战我?”
“这是他自己的意识,”“..........”
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天上明亮的星星,总有一些人会被他人的光亮盖过。”
“是妒忌?”
“没错。”
“哥哥,”“恩?”“我见到路西法尔了,”“事实上我早就知道,”“他不是死了吗?”“在你心中,他没死。”
星期一,礼堂里挤满了前来投票的同学们,点票工作也在两小时一次的进行着。
“你认为谁会当选?”“很难说,”“我敢打赌。”
一天的结束,标志着投票的结束,也标志着选举的结果,礼堂里,银杏学姐正准备公布成绩。
“下面我宣布!当选为学生会宣传部长的,是”她停顿了一下,“高桥静!高中部一年级。”
“哇!”“太棒了静子!”“恭喜你”“谢谢!”
“恭喜了!”是广部学长,“谢谢,辛苦你了。”我善意的冲他笑。
“静子他当选了,启介!”“那是当然的了!”
结束了,不,真正的挑战,才刚刚开始,世界的革命,也才刚开始而已。
世界革命(八)
“静子呢?”“哦,去学生会了,毕竟新官上任嘛。”
在会议室里——
“高桥同学,这份搞就拜托你了。”“是,真子学姐。”(真命跨)
“静子!你去哪?”是启介哥,“新闻部!”头也不回的向新闻社跑去。
“静子她好象很忙的样子呢。”“喂,中里,不要对她动歪脑筋哦。”“谁会啊.......”
“什么?”面对着四位学长,我的下巴都掉到地上了。“静子,你的样子很难看哦。”真子学姐正在喝茶。“这个主意不错,”贤太,我要叫启介哥杀了你。“我是这么觉得。”死拓海!
“我坚决反对!”“已经没撤了!”银杏学姐摇晃着手中的报纸,“新闻部的人已发出了提议,而且也得到了绝大部分人的赞成。”绝对是广部那个坏蛋干的好事。
“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,”真子学姐温柔的说:“由宣传部长来担当圣路西亚节的主角,是不错的想法,而且又可以省下选举的经费。”“没错!”银杏学姐奸笑到:“都是因为你的选举才浪费了大量的金钱,(不过你还真有本事)你要作出补偿啊!”(而且全校人已经认可了)
“为什么宣传部长要干这种事呢!”非常不满。“那当然了,你以为来学生会飙车啊?”(当初的确是这样认为)
“真的这样决定了!”“海报都贴出来了,”“很可爱啊,”“启介!你妹妹真了得啊,”“什么?”“今年的校庆-——圣路西亚节,由她担任圣路西亚哦。”“我看只有她适合了。”
全校都在讨论着这件事,看着自己的海报被贴在宣传栏上,真有点难为情的。圣路西亚,据说是学院的守护天使,而且是个可爱的少女,在校庆当晚扮演圣路西亚的女孩会头顶蜡烛,在圣歌中成为象征。
“真想看静子背着翅膀的样子。”“不要笑我啦!”我与伊贝走进餐厅。看见启介哥和中里他们正在喝茶,很自然的走过去。“静子!”“哥哥!”
“今天一起回家吧,(坐FD)”“不行,今天有社团活动。”
傍晚的凤学院,被晚霞覆盖着,火红火红的,就象是着了火一样。“要走了吗?”刚走下楼,就看见中里和R32,“是中里大叔啊。”我快步走过去。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“你不会是特地在这里等我吧?(加速啦)”“哎.........怎么会........”“开玩笑的,加速吧。”“哎?”“你不觉得RB26引擎不加速的时候,那声音有够难听的。”
“那你坐稳了。”“好!”
“静子,你怎么坐32回来?”启介哥听见引擎声,从房里出来。“是中里大叔送我回来的。”
“中里,你有没有做什么?”(启介哥,你的脸很难看)“没有.........”
启介哥:“恩?”(看)
中里:(看什么看)
“哦?静子要当圣路西亚?”凉介哥微笑着问。“恩,但不是我自愿的!”
“很想看静子背上翅膀的样子呢。”说着摸摸我的头。“凉介哥!”
“中里那家伙,又不知到想干什么。”启介哥推开门,走进来坐下。“不就是送静子回家吗?又惹着你了?”
“看见他和32就觉得讨厌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!”“什么意思?”我说着,给他到了杯茶。
“你真不是一般的迟钝耶!”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:“中里他是喜欢上你了!”“哎?不会吧?”“也不是没这种可能的,”凉介哥转过身来,“你们怎么知道?”
“看他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。”两兄弟异口同声。(象你们互相看那样吗?)
“如果中里真的向你告白,你怎么办?”凉介哥,你好八啊!
“当然是拒绝他了,”“我又不是问你。”
“静子也会拒绝吧?”“那是当然拉!”(我怎么可能喜欢他)
“但,”我接着说:“伤害他好象不太好。”“你不会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吧?”凉介哥看着我。“当然啦!”我强着说:“我是说,在他没告白之前,就让他死心。”
“好,在学校就让我来帮你。”启介哥兴奋的说,“很象很好玩的样子。”凉介哥和了一口茶。(恶魔兄弟啊)
“静子,校庆文化祭的报表收齐了吗?”“恩。”
“你们班干什么?”真子学姐问。“茶点屋,我还特地定了很多很棒的红茶呢。”“高桥同学很会冲红茶吗?(凉介先生很喜欢喝吗)”拓海学长问。“一般啦(哥哥很喜欢喝奶茶)”
“不要忘了,你是圣路西亚。”银杏学姐走进来,说:“快去家政室,要量身了。”“哦。”
“静子现在总是很忙。”午餐时间,我和伊贝坐在学院的花园里吃便当。“是啊~~~~”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休息。不是因为答应扮演圣路西亚都不会这么忙。整天要练习唱歌。视力又下降了!
“加油啊!”“谢谢你伊贝”两眼发光。
离校庆文化祭的日子越来越少了,同学们都在积极准备着,学生会更是多活干,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帮人想偷懒,才想快点找个学妹来干活。不过我是知道的,人人都在努力,为了做到最好。同学们都在努力的准备中。
“又是傍晚。”我锁上美术室的门向校门口走去。“今天又那么晚吗?”是中里。(中里那家伙,喜欢你)我吞了口口水,向他走去。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“啊,不了,启介哥会载我回家。”
“启介早就回去了。”“是,是吗?”我笑笑,笑的非常的不自然。
真伤脑筋呢。我尽量回避看他的脸。“静子,”“恩。”“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“哎?”(不是吧?)难道是真的?
“当然‘没’(差点冒出的声音)有啊!”“他,是个怎样的人?”
“他很帅,很温柔,也很酷,处事周到,有个性。”(你在说路西法尔还是高桥凉介)
“很喜欢吗?”“恩。非常喜欢。”沉默了许久。“静子,”
“恩?”突然,腰被抱起,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被中里吻了。(不是吧)
“中里,”“静子,我喜欢你,跟你喜欢他一样。”“我,我不能接受。”“...........”
“对不起,”“但,但是我,我制止不了,想见你,想要你。”
“不,中里,不要这样。”(恐慌中)这时传来一阵引擎声,出现车灯,是FD,“启介哥。”
“高桥启介?”那人从车子里下来,二话没说,冲中里的脸就是一拳。中里立即倒地,(看来伤的不轻)“臭小子!”“哥哥!”启介哥抓起中里的衣领(还想下手)“你刚才对静子做了什么?”“哥哥!”
“静子,你上车。”说着又是一拳,“不要打了!!”“静子。”
“中里没有错,我们不要再伤害他了!”“哼,你刚才对她干了什么,我都看到了。今天暂且放过你。静子,上车。”
FD引擎全开,“谢谢,哥哥。”“他向你告白了吗?”“恩。”“哼。”“但是,我们好象做的太过分了。”沉默了一会,启介哥突然抒了一口气,说:“静子,你是我重要的妹妹啊,我希望你可以过的很幸福,所以......”“恩,谢谢哥哥。”到家了,下车前,我亲了亲哥哥的脸颊。
凉介哥正在门口,“很迟啊。”“我们回来了。”“如果在晚一点,大哥你就可以去拆掉那架32了。”“有没有那么夸张啊?我去洗澡了。”说着,我向洗间澡走去。
“大哥,你的那种感觉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敏锐?”
“这还不是启介你传染的吗?”
世界革命(九)
期待已久的校庆文化祭终于到来了,随着两声礼炮的响起,学院里顿时沸腾起来。
活动在积极的进行着,各班同学充分发挥着他们无限的意念,为这欢快的旋律增添一分激情。
“静子!快点!”伊贝吹促着。“来了!”说着我从更衣室冲出来。
“好可爱。”伊贝称赞道。
“谢谢。”我脸红着,事实上伊贝穿起这身点心小姐的制服比我可爱多了,卷曲的深紫色长发,配上蝴蝶结,就象洋娃娃一样。
“我们要干些什么?”因为班上的事物分工我都了解的不太细,(太忙了)。只知道班上的男生大部分是做点心的,女生大部分是服务生。而且为了今天,服务生们还练会了一套“绝技”。(等一下表演)
“我们要站在门口。”伊贝笑着说。不过全班清一色的洋装和蕾丝围裙感觉真不错。
“凉介先生什么时候来?”
“啊,他说有事,要下午才能来。”我和伊贝站在门口的两侧,途人经过时,还会留下一句:“看,洋娃娃!”
“我觉得我们好象展示品。”我吐了吐舌头。
“我觉得静子你真有点象洋娃娃。”伊贝又笑了。
“为什么伊贝你总是很快乐的样子?”我突然问。
“因为只要静子你快乐,我就会很快乐的。”伊贝说着,又笑了,“所以,静子你一定要保持笑容。”
“恩。”我脸红了。
“欢迎光临!!”来客人了,两人微笑着喊道,其实感觉真的很象洋娃娃。
大半天忙完了,下午总算有休息的时间,“静子!”“恩?”“去走走吧,学院祭很精彩呢。”伊贝偷偷对我说。“好。”
因为今天学校是对社会开放的,一路上都是校外的人,还有外校的学生呢。
“静子你看!”伊贝拉着我,指向一堆人。“那是什么地方噶?”
“是鬼屋!”伊贝笑着说,看来她是想去了。
“去看看吧。”说着,两人向被装饰成鬼屋的大学体育馆走去。“的确很恐怖。”想不到他们的手工还真不错呢。
“嘿嘿——小乖乖让我吸血吧!!”从暗处传来一把声音(好熟)。我和伊贝停住脚。“那是什么?”“不知道。”我们对望了一下,“啊——”两人尖叫着。
“是我啦—”吸血鬼走出来,(好帅)
“是启介哥?”停止叫开始笑:“刚才那句话好变态(小乖乖让我吸血吧)”我狂笑着,伊贝也捂住嘴笑。
“不要笑了!”(吸血鬼发怒)“启介哥为什么会在这里啊?。”“这里是我们班的档位啊!”
“不过启介先生扮吸血鬼还满象的。(又帅又野性)”“那是他的本性。”(两人再度狂笑中)
糟了!启介哥火山爆发了!!!!“你小子,回家再吃了你!”(继续工作中)
“记得休息的时候要来我那哦!”我留下一句话,飞快逃离了。
这几天都不见中里大叔,不知道他在干什么。想跟他道歉又找不到他。路西法尔........也没见了,不过这几天的忙碌已冲昏了我的头。
“你看那两个人。”“好帅!”
“静子,你哥哥来了!”“哦。”正在泡茶呢。
“我来帮你,你去招呼你哥吧。”伊贝接过我手中的茶壶,笑着说。“谢谢。欢迎光临!”我刚冲出门,就看见哥哥们并肩走来。“启介哥也在啊?”(准是偷懒)
“我们班要准备晚会。(所以早收工)”“里面坐,我为你们留下了很好的茶叶呢。”
“就让静子你表演一下你的技术吧。”“谢谢。”我请哥哥们坐下,开始表演。
这就是服务生这几天练出来的“绝技”:把倒放在茶托里的杯子一次过翻起的技术,在旁人看来,手只须快速的拂过,杯子便一个个整齐的立在茶托上(练了很久的)
“真有趣。”“这是娱乐观众的一大卖点!”我自豪的说。“静子也是一大卖点呢。”伊贝手端着芝士蛋糕走过来。
“你们也差不多收工了吧?”说着凉介哥喝了一口奶茶。(好香)
“恩。5点就收工,但我还要扮圣路西亚........”
“大哥会去看吧?”启介哥问。“当然了。”
“静子!”“恩?”“执行部的人叫你去!”“哦!”
“高桥!”“是。”我突然被同学们叫住了。“一起照张相吧。”“好!”相机里保存了一分回忆,一分努力的回忆。
“啊。”突然想起,圣路西亚的服装还在蓄物柜里。
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,大家都在活动,不时从室外传来某些班的庆功欢呼声,有成绩了吗?即使没有赚到什么钱,着也是大家宝贵的回忆吧?不知怎么的,好象眼睛湿湿的样子,我好象被大家的努力感动了。
“吱——”打开了畜物柜的门,“什么?”里面贴了张卡片:晚会结束后,我在妙义山顶等你到10:00,决战DOWNHILL!——中里毅。
中里?为什么?这次又是什么?晚会是9:00结束的,去不去好?不过.........
“静子,你好迟啊!”“对不起。”“晚会要开始了,所有同学和参观的人都进了礼堂。”由贵跑来通知道。
七点的钟声敲响了,礼堂里点起了上千的蜡烛,每人手里都有一根,把礼堂照的很亮就象希望到来一样。圣歌奏起。合唱团的同学正唱着。
“静子!”“来了!”终于背上了翅膀,(但是好重)。
“只要一拉这个,翅膀就会张开了!”“恩。”我头顶着蜡烛,走向舞台。在人们的眼中,我究竟是怎样一个形象,已经不重要了。因为此时此刻,我感到了无比的圣安和接受挑战的勇气。集神的宠爱于一身而背叛神的天使啊,将自己纯白的羽毛染黑,在他们心中充满欲望、傲慢、妒忌、迷惘,但他们知道真实的爱和悲伤。最后的胜利者究竟是谁?神,会离弃谁?
我放声歌唱着,渐渐张开背上的翅膀,带给人们无限安详和希望的翅膀。
“静子好棒!”“真的很想天使。”“根本就是天使嘛。”
晚会在欢笑声中结束了。“大家,辛苦了!”“来照相吧!”“静子笑一个。”
一看表已经九点半了,今天也开了车来,真巧,我看,我还是应该去。刚才在张开翅膀的时候,我知道我是应该去的,每个人都为了不同的东西而战斗,为了证明自己的信念,所以要与别人决斗。一切就让神来决定,我们要做的,就是全力以赴。这是我们革命的方式。
“哥哥!”“静子,一起回家吧。”启介哥冲我喊。
“不了,我可能要晚点回去!”我将书包一把塞到哥哥手里,“你们先回去吧!”说完转身向停车场跑去。“静子去哪里啊?”启介哥嘟囔着问。“应该是去比赛吧。”凉介哥微笑着。
“啊?.......难道.....对手是.....中里?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“那丫头还穿着圣路西亚的裙子呢,她,会赢吧?”
“你在跟我想着同样的事吧?启介?”
世界革命(十)
妙义的山谷,深而陡峭,但令人悚然的不是这个吧。一路上也有些车手在练习。山顶到了,停车场旁停泊着一架32,黑色的就象幽深的鬼怪一样。
“我来了,”我下车,对中里说:“上次哥哥打你的事。我向你道歉。”“我没有放弃。”他突然说,“我会赢的。”“恩。”“这次没有倒数,在最后的启动声后5秒开始跑。”
“好。”
引擎开动了,但空气并不凝重,只是身旁的GT—R32与这场景形成了不太协调的感觉。我心里数着数,5,4,3,2,1,“GO!”
从后面追吧。“好快!”不愧是4WD的车,入弯的工夫是很省得,要赢得话,要赢中里的话,就要攻击他的集中力。“贴住跑!”
中里的缺点,就是太容易出错,重要集中精神,我就不会输,妙义的弯路不算多,马力的话,对我是不利的,只好用那一招了。要超车,要找机会超车,“啊,对头车?”突然闪出的光点破坏了我的计划,“可恶。”单灵机一动,因为我看见中里的ABS已经不太管用了,“好。”抓准了机会,用单一行车线作出平行漂移,对头车过了,机会来了!虽然轮胎会消耗很大,但终点就在眼前了!漂移至一半,我立即掉转头加速,是外线,从外线超车吧!
“什么?”“GO!”
过终点了,胜利了!
车子停下来,但是我没有下车,带开车窗,我对走向我的中里微笑着,“我输了,”中里说,“但是,我并不想放弃你。我希望你知道,我是真的喜欢你。刚刚的比赛,感觉很棒。”
“谢谢,我了解的,你的心意,但我也希望你能体谅我。”
“还是朋友吗?”“恩,你是永远的中里大叔。”“哼,小鬼。”
欲望。因为有追求,才有失落。也因为这样,人与人又多了一重理解。在神的衣裙下栖息的天使啊,你还无动于衷吗?
“回来了?”凉介哥正在看晚报。“恩,我回来了。”“静子!”“恩?”
“我想喝奶茶,你泡给我吧。”“(那么晚了还........)好!”我应了一声。立刻向厨房走去。
“好象赢了呢!”启介哥从洗澡间里出来。
“启介,我帮你擦干头发吧。”凉介招呼启介坐下。
“不怕被看到吗?(不过她早就知道了)”
学校里,同学们正在回忆着学院祭的事,“静子你看这张!”同学们三五成群,翻看着照片,“啊,这张很可爱!”“这是谁的手啊?”“这张照大我了耶!”“这是伊贝和静子。”“好可爱。”“全班洋娃娃!”幸福的剪影处处可见,美丽的回忆会变成永恒的存在。
“咦?怎么有哥哥的照片?”
“啊,是新闻部的人照的,(我们都买了)”“这是难得的机会啊。”“静子知道你哥哥有没有女朋友?”“恩?”“咦?说起来,凉介先生好象有交往过的对象,启介就没有提说过。”“真难得啊,那么帅的人。”
“静子知道为什么吗?”“当然不(知道)啦!(他们有恋兄弟情结)”“连静子都不知道啊?太有魅力了!”一帮女生尖叫中。
“高桥兄弟很受欢迎呢。”伊贝笑着说。“伊贝,你是不是喜欢凉介哥?”我指了指被她放在钱包里的凉介哥的照片。“啊,凉介先生是大家的偶像嘛。”她不自然的笑了笑,其实喜欢上人是很正常的事啊,(不过凉介哥已经有启介哥了。)为什么人人都有喜欢的人,但两情相悦就那么困难呢
14楼
世界革命(十一)
树上的知了开始叫了,(烦死了)今天是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。太阳用它超级温和的能量照耀大地,柏油路好象要化掉了,这个时候最好就是到有冷气的茶餐厅,喝刚冲好的冰红茶。但........我竟然还要为准备群马悬的艺术展览而忙碌。
学期考试结束,暑假开始了.........美术社“精英”们正在美术馆里赶工呢!!
“辛苦了。”“辛苦了。”“明天再继续吧。”“再见。”“再见。”社友们走出圣凡高美术馆。操场上有活动的同学。
“不如我们去吃冰吧。”小花向我们提议。“好啊,静子也去吧?”伊贝很象很高兴的样子,“不了,”我摆摆手:“凉介哥要来接我。”“是啊?真可惜。”伊贝苦笑了一下。
“那,替我们问候你凉介先生!”社友们向我挥挥手:“再见。”
告别后,便听见FC的引擎声。那幽雅的外型,不知迷死了我多少细胞。
“今天不用接绪美姐吗?”我坐上FC的助手席。“今天她要考试。”凉介哥微笑着。“我借了新的CD。”说着,准备放歌:“夏天真是热呢,哥哥,加速吧。”“加速?你想在马路上飙车吗?”“不,只是TURBO不加速的时候,声音很难听........”糟了,好象有什么东西露馅的样子,我突然收住了口。
这时,凉介哥路出了美丽恶魔般的笑容:“静子,难道说,你平时开马路的时候,都是超速的?”
“怎........怎么会?不是必要的时候我是不会在马路上开TURBO车的.”
“那迟到的那几次.........”“那........”“你冲红灯了吧?”“........”“全冲了?”“........”
“你想被吃掉吗?”凉介哥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。
“对......对不起,我不想的。”我胆却的象一只小猫。“以后要小心啊。”说着,凉介哥摸摸我的头。我知道,刚才确实是真心道歉的,我最近,是不是有些任性啊?
“伊贝,你的画还有多少没完成?”餐厅里,一帮穿着制服的女生在谈笑着。“只剩一点了。”“好厉害!’”静子呢,你知道吗?“”她好象早就画完了。“”哇,那她为什么好象跟我们来得次数差不多?”“哦,她的任务比较多,因为还为决赛作准备。”“她那么自信吗?”“你们觉不觉得,她最近真的有点自大。”“对啊,好象有点目中无人的感觉”“你也是啊。”“怎么会?”
“你们,不要这样说嘛。自信一点没什么不好,而且我们应该为她加油。”伊贝辩解道。
“伊贝不是喜欢凉介先生的吗?”“哎?”“你也不用总是跟静子在一起嘛。”“我哪有?你们不要太过分了。”伊贝生气了。夏天或许真是个容易生气的季节,所以飙车手们在夏天的晚上,总是会到山路上,享受超爽的一夜吧。
“啊~~~~”“困了吗?”凉介哥递过一只罐装咖啡,REDSUNS的车手们正在飞驰着,不时传来引擎的加速声和排气声,不过,还是敌不过睡意,我太累了。
“哥,我想回去了。”我忍不了了,好想睡。“铃——”行动电话响了,“喂?伊贝?”“是我,你明天什么时候去学校?”“啊,我不去了,我有点累,明天打算睡上一上午。”“是啊.......那好好休息。”“恩,谢谢。”
“我们先回去吧。”凉介哥使来了FC。“恩。”
第二天,在美术馆里,不少社友还在赶工,“静子今天不来吗?”“恩,她说很累想睡一会。”“不过她的画已经完成了,不来都无所谓啦。”“喂,小花,你刚才碰到什么了吗?”“啊?没有吧?”“难说。”“是.......是静子的作品!!!!!”“怎么办?”被装的整齐的画布,破了一道口子。
“完了,这是初赛的作品吧?”“似的,上面写着呢。”“怎么办?”“跟她道歉吧。”“我们补救不回来吗?”“我想,我们还是道歉比较好。”伊贝打破喧闹。“打电话给她吧。”“恩。”“但是吵醒她的话,可能更难收拾。”“已经是下午2:00了,应该没问题。”“试试吧。”
“铃——”高桥家的电话响了,“喂,这里是高桥宅,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明嫂(家里的用人)接过电话,有礼貌的问。
“啊,请问高桥静在不在?”“小姐她正在睡觉,叫醒她有点困难呢。”“那........”“啊,请你等一下。凉介先生,找小姐的。”“让我来吧,”凉介哥接过电话:“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“是凉介先生吗?我们是美术社的,请你务必叫醒静子。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!后天就要截稿了,但........”电话中的女孩焦急起来。
“你们等一下。我会立即叫她过去的。”凉介哥温柔的说,希望能定下女孩的心。“谢谢........”女孩挂掉了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启介哥走下楼。“启介,要帮忙叫醒静子。”凉介哥摆出认真的表情。“好........”启介哥点了点头。
这时的我正在爆睡中。门开了,哥哥轻轻的走进来。“看来她睡的很熟,(竟睡了大半天)”凉介哥苦笑着,“不过睡相满可爱的。”
“启介,开始吧。”凉介哥发出了命令。“OK!”说着他走到床边,深吸了一口气:“天要塌了!!!”他大声喊。可回应他的只是一小声:“恩,那就当被盖好了。”启介哥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那.......NI的引擎坏了!!!”“啊?”我突然从床上跳起来。“不会吧?现在怎样了?”
“终于醒了,启介,你看着她,不要让她再睡了。”凉介哥说着走进厨房。再进门时,他的手里拿着一杯蜂蜜牛奶。
“什么嘛,哥哥,不是说了要睡一整天的吗?”被吵醒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,“恩?”
“喝了它吧,学校有急事。你快换衣服,我送你去。”凉介哥递上牛奶。(大热天喝牛奶)?
一部印着XX公司的小型货车人使进校园的美术馆。
“我是来帮忙装画框的。”司机下车了,是京一大叔。
“啊,是哦,请上楼吧。”伊贝正准备开门,这时,FC也到了。“到了,静子来了。”小花叫嚷着。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京一大叔?是来装画框的吗?”“啊........”“那有什么啊?把我的给装上不就行了?(干吗吵别人睡觉啊)”
“不是的,我.......我弄坏了你的作品........对不起!!”
“不.......骗人........”看着小花手中那划破了的作品,我的脑子一下空白了,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同一幅作品是不会有第二遍的,而且再画的话也没时间了。
“为什么?........”我实在忍受不住他们的不小心。凉介哥的蜂蜜牛奶没有起作用,我发怒了,但我说不出,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要不用你那参加复赛的作品吧,静子你不是还画了一组吗?”小花提出了一个办法,即使她是出于好意,但对于这句话,我感到反感。“我.......”我出声了“根本就不能代替的,”出于对艺术的忠诚,我喝道:“如果初赛的作品的不到肯定,那复赛的作品也就没有意义,你不明白吗?”我忍不住了;“作品被毁坏,努力被白费,机会被失去的心情,你们根本就不理解!”
当我还想说话的时候,脸颊被打了一下,是京一,“为什么?”(好大反应)“冷静一下吧,静子,你这样子,太高傲了!”
“我高傲?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情!”“问题能解决就行啦。”启介哥插了一句。“这根本不是解不解决问题的问题!”我捂住脸冲他喊。“你!”
“静子,别人也不想这件事发生的,你应该体谅一下别人!”京一用老师的口吻说。“体谅?谁来体谅一下我呢?难道说,我做错了吗?”我眼泪都飙出来了。一气之下,我冲出美术馆。为什么大家都要怪我。我有没有做错,难道说,我连发脾气的权利都没有吗?不觉得,我跑到了天文馆。
为什么会到这里,我也不清楚。
“真是的,那小子的小姐脾气真是一发不可收拾。”启介哥嘟囔着。“京一,你刚才出力会不会大了点?”凉介哥点起一根烟。
“静子还是小鬼呢,一定要让她知道,她那高傲和任性的性格,是很危险的。”京一摆出一副教育家的样子。“他现在会跑去哪里呢?”启介哥挠挠头。“放心吧,我知道他在哪里。”凉介哥说:“你们先把自己的工作做好。”
“为什么,你会突然来到这里?”路西法尔端来了两杯蜂蜜牛奶。
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不知不觉。”我接过杯子,喝了一口,这味道很香,跟凉介哥冲的一样,但又有一点不同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(你的脸色不好)“我.........会不会很任性啊?我很高傲吗?”
“你生别人的气了吗?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我。“恩,但我并没有做错什么,只是生气他们一点都不了解我!”
“是高傲啊。”说着,路西法尔调整了一下望远镜的平台。“哎?”“这次要向你挑战的,就是你的傲慢。”“你是说......”灰绿色的瞳孔流露出温柔的目光。
“其实,我也觉得自己好象有点不太好的行为,但是,我确实想不通,或许我,真的不太会体谅别人吧?”“我们,很久没有这样谈话过了。”路西法尔笑笑说。“恩,是啊。”“我还怕,你会忘了我呢,真的很怕。”
此时我感到,彼此都有想拥抱对方的冲动,但,我们没有这样做。相爱的话,就不能在一起。因为我们爱着彼此,爱着彼此的信念。那分幸福,是不会变的。
世界革命(十二)
从天文馆出来,已是晚上10:00了,这时手提电话响,“喂?是哥哥吗?恩,我没事。对了哥哥,我今晚可能要通宵哦,不回去了。”“你要干什么?”“我打算把作品完成,啊,明天把早点带给我吧,谢谢。”
好,要开工了!咦?为什么美术馆有灯?“是小花?”“静子?”只见小花正在为修补我的画而大伤脑筋呢。“对不起。”小花失落的说。“应该是我说吧,我不该这么任性的。”“那,作品。”
“我已经打算重画了,现在准备开工。”“那,我帮你。”“不用了,我要开夜车,你先回去吧。”“那........”“回去吧。放心好了。”我微笑着,送走了小花。
天上的星星,星罗棋布的散着,也许夏天的夜晚是舒爽人心的好时光吧。
在星光的伴随下,我完成了一幅感觉最棒的作品——《夏夜》。
“静子!静子!竟睡着了。”伊贝来了。“啊?恩。”我睁开眼睛,4:30,才睡了15分钟嘛就被吵醒了。“画完了吗?”“恩,包装好了。”“哦,你们都到齐了?”老师走进来,还有凉介哥。
“今天就要把画送过去的,你们就回家好好休息吧。”啊,终于有睡觉的机会了!!!!看着自己的作品平安的上路,心理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哥,我要回去睡觉,(受不了了)”坐在FC上的我不断的打着哈欠。
洗过澡后,我就倒在床上爆睡着。“大哥,静子她连晚饭都不吃吗?”“让她好好睡一觉吧,她说会睡上一整天呢。”
——十字架并不是精神征服的标记,并不是教堂上方的胜利标志,不是帝国王坐上的装饰,也不是级别和荣誉的象征,它是自相矛盾和羞辱丑闻的标记,导致被逐和死亡的标记——
“大哥!”启介哥狂叫着:“昨天剩下的蛋糕和布丁哪里去了?”他边喊边打开一罐咖啡。
“啊,静子一醒来就吃完了。”“啊?她还真能吃啊。对了,她现在在那里?”
“刚出门打球去了。”“已经5:00了,她真的睡了一整天啊?”
“跟你差不多嘛。”
“好球!静子!扣球!”“好!”“伊贝,传的好!”体育馆里,一场排球比赛正激烈的进行着,总能听见欢呼和叫好声。夏天是运动的季节嘛!
“刚才的扣球真精彩。”“过奖了。”
打开蓄物柜。又看见一张卡片,现在对这一景象特别敏感。“什么事?”伊贝关切的凑过来。“没。”“又有挑战书了吗?”
“恩。”“睡饱之后的那天晚上10:00,在枥木悬山顶决战DOWNHILL。须藤京一。
京一大叔?是啊,这场比赛的到来,从他骂我的时候开始就有预感了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“回来的正好,开饭了。还是想先洗澡?”凉介哥接过我手中的书包。
“先洗澡好了。”
“哥哥,我们大比分胜利了!”吃饭的时候,我兴奋的想哥哥们讲述比赛的过程,还有京一大叔的挑战书。
“你有信心赢吗?”“恩!我一定会赢的。”
10:00,我驾驶N1来到日光。皇帝队果然在聚会。“睡饱了吗?”我刚下车,京一就开口打招呼。
“如你所愿,我来了,这场比赛,我会赢的。”(好嚣张)
“你的傲慢该不是遗传你大哥的吧?”他说着,看着凉介。“开始吧!”“京一,你有没有自信啊?”凉介哥微笑着。
“她确实有一点不一样了。但是,比赛过才知道,真正的真实。”
“大哥,京一的跑法是讲究合理性吧?”“恩,所以,他是很看不惯我们的跑法的。”
“恩!恩!恩!”(三人点头中)
“开始到数!5!4!3!”
被改装过的引擎,在启动时表现出了非凡的气势,令EOV3的高性能轿车的美感表露无遗。“2!1!GO!”
两车火箭的起步,比赛开始了!
“大哥!”“恩。静子的跑法。刚刚相反。以技术性为优势的她,是会把在任何弯道上都要流下尽美的行车线为最终目的的。”“那.......”
“在技术上,他们是不相上下的,这场比赛,就要看谁的信念会被神所选择而已。”
“静子没有胜算吗?NI比EOV3要逊一点啊!”
“但,静子是不会让N1输给EOV3的,现在在她心里,只有完美行车线的蓝图。”
“你的入弯和出弯的确很漂亮,但你认为可以这样在日光赢我的车就想错了!”
4WD,没错是可以省下弯道的工夫,平稳不用说,而且敏捷,加上引擎的改造,我能跟的上已经很好了,但是我的优势,是对弯道判断的准确性,无论多难的弯,我都可以高速的作出惯性漂移!
越是技术性的弯道,我就越能走出更美的行车线。要超过你,只要一个下坡的弯道就够了!N1!我知道你是可以转的!
过了一个急弯之后,接着是一个“U”形的右弯。“外线!”
“那N1竟用一条线去转那个弯!”“她不要命了!”“要是一不小心就会撞上的!”
“要超了!”针空般的空位,N1从外线切入!“过头了!”“N1超过了!”“赢了!”
冲过终点,N1已比平时慢了一拍,因为刚才轮胎消耗的很厉害。“你如果在是那么硬来,是不会长命的!”京一语重心长的说。
“谢谢,但刚才我是有十足的把握的。”我自信的笑了笑。“哼败给你了。我还以为你跟启介跟多了,学尽了他的本能,但我刚才好象感觉到凉介的身影呢。你好象继承了你哥哥的优点呢。”
“但,我就是我,不是高桥凉介,也不是高桥启介,而是高桥静。”
17楼
世界革命(十三)
夏天,也许真是个令人懒惰的季节,没有人会想到,在静子的畜物柜里还躺着一张过期的挑战书:考试完毕的当晚10:00,在赤城山决真内战突然死亡DEATHMARCH。——大川由贵。
“糟了!”我大叫。“恩?”“总有一种好象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的样子。”“忘了?和什么有关?”“恩........哦!我好象在畜物柜里还发现了一张卡片!”“哎?不会吧?”“也不关我事啊我才不会天天去打开看吧?(我不理了)”
“会是谁啊?”哥哥们对望了一下。“恩,不知道,不理了!”
世界革命(十四)
“铃——”“讨厌!是谁啊?”突然来的电话铃打破了清晨的宁静,(才不静呢,知了吵死了)“才8:00”
“是,请等一下,小姐!”“来了!”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。我挠挠头走下楼。“喂~~,我是,凉介哥?”顺手从茶几上抓抓了个苹果肯着:“兰色的文件夹?很急吗?”
“是啊。”研究所里,一帮研究生在忙碌着,在凉介哥身后不时传来跌跌撞撞的声音。“那麻烦你了,晚点请你吃奶酪蛋糕。”
“为什么你不叫启介哥去呢?”“他醒了吗?”“没有,他睡着后的耐力是很久的。OK你等我一下吧。”“静子!不要开快车。”“知道了!”
“哦?下雨了?”一点,两点,雨滴打在N1的挡风玻璃上。是该下雨了,天气太热了,好象掉下的雨点都还带着空气的余温。在雨中飙车,也是种不错的享受。
“恩?”有一部跑得很快的车跟着我呢,突然来的压迫感,引起了我的主意,是MR2?不,引擎不同,是改装过的。兰色的MR2,平滑的线条,顶级的雾灯。(为什么你总是对这些研究的多?)
“哼,试试你吧,”TURBO全开,能在这样的雨天高速滑行,我看也没几个车手会这样做吧?
“不错嘛,仅仅1700CC的排气量竟能输出280匹的马力的3000GT。若是以前,我可能追不上,但是,现在不同了。”
“完美的转向,作这样滑行,平衡性是很重要的。(究竟是谁)”
赤城山弯道的技术性可不是说笑的,后面的MR2竟然用跟我一样的速度入弯,同样是TURBO,320匹马力,但有1800CC的排气量,只是MR2竟能改装到那样。
谁?你是,由贵?我停下来,但没有下车,只是打开了车窗。
“怎么停下来了?”真的是由贵。“你有没有给我发过挑战书?”我问。
“原来你受到了,为什么你不来?”“不,我没有发现,只是感觉。”我澄清道。
“你......不要瞧不起人!’”“我没有啊,再说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,你不是在东京的吗?”
“哼,你还不是一样跑到这里来了,突然间消失,不负责任的家伙!”
“我现在有急事,(懒得跟你磨)如果你没事的话,那我先走了!”我真的生气了(这小鬼),说着我准备关窗。
“等一下,我要跟你决斗!我要赢你!”
(唉,小鬼)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?”“我要你知道,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!明天晚上,在赤城山,10:00!”
我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离开了,也许在我离开东京之后,君子兰真的出了点事吧?泽田屋的静子,曾经是隶属君子兰的车手呢,但是现在.......
“怎么啦?”凉介哥接过我手中的文件:“刚才在电话里还挺活泼的呢,因为下雨?”
“没有啊,”我坐在哥哥旁边,吃着蛋糕。(在实验室吃蛋糕,不要命了)“我收到挑战书了。”
“有什么特别吗?”“他很讨厌我。”“恩?”哥哥不解的看着我。“那个向我挑战的人,是我以前的队友。”
“不想比吗?”“不,只是感觉怪怪的。”
“明天应该天晴吧?”
想不到,竟会发生这种事,由贵的出现,又使我想起了在东京的生活。国小六年级,最爱的妈妈去世,但爸爸又与一个讨厌的女人结婚,出于对后母的抗拒,我渐渐变的不爱回家。国中一年级结束,爸爸也走了,但他并没有将半点遗产分给那个女人而且跟她离婚。成了苍田家的继承人的我,不断受到那女人的攻击,为了掩饰,我一直都以‘泽田屋车吧的静子’的身份飙车。买了3000GT加入了君子兰车队,打下了不败的战绩,最后与路西法尔相遇。
国中毕业,苍田静变成了高桥静。
君子兰,也不知怎样了,为什么由贵会这么讨厌我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“静子!”“恩?哦对不起,没听见。”
“你干什么心不在焉的?”伊贝关心的问。“没没有啦。”我挤出微笑对着她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不出来?到站了!”“哦!”(对不起)
“由贵?”走出地铁站,我们向车展馆走去,今天是伊贝答应陪我来看画展的。
“恩,今晚我要和他比赛。”“是啊?原来你们以前是对友。”“他是队长的弟弟,应该是第三把交椅吧,(技术当然没我好)。不过现在进步了很多。君子兰曾是东京最快的车队呢!”
“最快的应该是静子吧?”“嘻,以前我的团体意识很差的,经常是独断独行的。”
“大哥,静子今晚要在赤城比吗?”启介哥一放下电话,就大声嚷着来到客厅。
“恩。因为静子并没有把它看作真实的比赛。”“你是说,静子她没有打算赢吗?”
“可以这么说吧,对方提出的是突然死亡的DEATHMARCH。”
“对手好象是东京最快的人吧?”启介哥突然想起一些事。
“没错,静子曾经隶属的‘君子兰’,现在的第一把交椅........”
世界革命(十五)
“法拉利!好棒!”两个唯美少女在展厅里叫叹着。
“要不是它太贵了,我真的会买了它。”我兴奋的叫着。“国产车也不错啊。”“恩,还有TURBO。”三菱打算出新款的EOV7?高性能房车啊,有人拿来当街跑车用呢。不过快不快是在于调教的好坏。
“还是3000GT最棒了!”伊贝看见N1的海报,大叫起来。“可惜是出口车,靠关系才能买到的,嘻嘻。”“线条优美,车头又具有法拉利味,性能卓越。”伊贝分析着,旁边的我也在自我陶醉中。
“但是我还是最喜欢FC,虽然现在的产量少了。”我指着马自达的展场。
“静子你家有前期和后期两款RX-7,天天开都可以啊。”
“说的也是,但RX-7是比较另类的,MR2的话,性能也很不错。”今晚要问清楚,一定要弄清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我回来了!”我抱着一大堆车展收集回来的海报及介绍资料,冲进哥哥的房间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衣衫不整的?”我放下行李有意说。“你怎么突然冲进来了?”“静子,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哦。”“知道了,我带了好东西回来呢!”
“在车展见识了不少吧?”凉介哥坐到电脑前。
“恩,真让人感动呢。”“今晚的比赛呢,你怎么不感动?”启介哥问。
“我没有不在意啊,我一直在想呢。”“你真的不打算赢吗?”“我也没打算输啊。”
“那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(启介哥,你的脸好大)
“安啦,只要加满一缸油就行了。”“?”
要让由贵冷静下来,就只有这个办法,我很清楚由贵,他的确进步很大。
“今晚,静子要在这里比吗?”“恩。”“对手是东京来的,君子兰的NO。1。”
“我等你很久了,竟然迟到,你还真是没责任感到极呢。”“这小子!”“启介,我们在这里看就可以了。”
“由贵,我才迟到1分钟而已。”(气死他)“迟到就是迟到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,如果你不说清楚,这对我太不公平了!”
“比赛完之后,你输了就会知道的!”
“那就开始吧。第一局我追你,因为这里是赤城。”
“好,由第一个弯开始加速。”“OK”
“大哥,第一局你猜静子会不会追上去?”哥哥在一边观看比赛。“我想是可以的,但是启介,静子她可是装了满满一缸油呢。”
“吱————”开始了!好快,的确非常大的进步呢,由贵。
两车一相同的速度滑过了第一个弯道,弧线漂亮的就象是在作并排漂移的表演。
“可恶!竟然甩不掉!”由贵不时的看着到后镜。刚好贴的上,是因为在赤城吗?不,即使在东京,我也可以跟的上,要超车的话……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拖他两局再说。
对头车!两车都用单条线作平行漂移。“不错嘛,竟学我学的那么象。”我得意的说,在东京的时候,我可是教了由贵不少秘技呢。
“我可没有拷贝你的,这都是我这一年来练习的成果!”
由贵,仅仅小我两天而已,又比我晚学车,现在可以做到这样,相信他一定花了不少工夫吧?
三局下来,还没有结果,第四局,即使由贵不时的想超车,但机会是不会从我手上赠与的,还要拖一阵。
“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,大哥,静子她究竟想干什么?”
“消耗战,”凉介平静的说:“静子是希望,让一切都筋疲力尽的停下来。”
“不是吧?她是女孩子耶,体质又不是很好,比体力的话,是会输的啊!”启介吃惊。
“放心吧,以集中力来说,那MR2的车手,要比静子消耗的快,因为他心有杂念。”
“静子没想别的事吗?”“在她心里,只有坚持的意志。”
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动,体力和集中力在消逝,已经记不清现在是第几局了,只知道,双方的速度都没有改变。你追我赶的,在这样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,只要稍不注意,就会出严重的车祸。
好象已经不行了,轮胎和轻量转子已经耗损很大,但,我还要坚持下去!
“可恶,超不了车,而且她好象越跑越快,难道我根本赢不了吗?可恶!”
并不是我快了,而是你慢了由贵,如果我们没有意外,都能坚持下去的话,那你会因为机油的耗尽而输的。
“启介,几点了?”凉介哥看完又一局的开始,问到。
“啊,差不多两点了。他们还真够耐力啊!这样的比赛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!”
“我们去接他们吧。”“恩?”“MR2,要输了。”“啊?”
“可恶!”由贵边看到后镜边死撑。
不行了,好累,你也因该出错了,由贵。
一个下坡的发夹弯,由贵出错了!MR2的车尾擦过了防撞栏,因碰撞而失去平衡的车身转向外线,“恩!”我从内线超车了,车子停下来,终于都结束了。
世界革命(十六)
接下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只是醒来时自己就躺在床上了,还穿着睡衣,一看表,中午了,便爬起来向客厅走去。做梦了吗?
一下楼,便看见凉介哥坐在饭桌前看报。恩?沙发上的是谁啊?
“静子!醒了吗?”启介哥从身后出来。“啊!吓死我!”对他做了个鬼脸。
“啊,那小鬼醒了。”“小鬼?是由贵?”
“恩……啊,为什么我会在这里?”“为什么你会在这里?”
“哦,是我和大哥把你们带回来的。”启介哥说着,坐到饭桌前。(吃饭咯)
“啊,我记得了!”(我忘了)“我输了给你,可恶!”
“冷静一点吧,输给我很奇怪吗?”四个人围在桌上吃饭。
“什么?我离开了之后,君子兰发生了那种事?”
“你还好说,离开了也不说一声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原来你是高桥兄弟的妹妹。”
“我记得我说过要退出的啊。”好不容易咽下一口饭。启介哥递来一杯水。
“你只是口头说了,我们又找不到你,泽田屋也说联络不到你。哥哥他总是说,如果静子还在赛车的话,一定是关东最好的车手,君子兰也回成为最好的车队。哥哥一谈到这里,就会叹气。后来,我问了老板娘,才知道,你原来是高桥静的时候,我就决定,我一定会成为超越你的车手,让君子兰,成为关东最快的车队。”
“你就是为了这个?”听完他的话我才觉悟,以前自己真的忽略了太多关心自己的人。“那,弘治哥呢?”我问。“弘治哥?”哥哥放下碗筷。
“哦,他是君子兰的头目,性格就象好好先生,人人都很爱戴他,是由贵的哥哥。”我解释到。
“(什么好好先生?)他现在已经加入上班族了(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),在那时,你竟突然离开,很多人一说到你,都只想到泽田屋,但君子兰却被人淡忘,为了不让哥哥的希望破灭,我才那么努力。”
“由贵……”是吗?在不知不觉中,自己的任性竟伤害了那么多人。
“所以,我才到这里来。”他说完,继续扒饭。
“由贵,我真的不知道,会变成这样,以前我的确很任性,独断独行,但,正因为我想改变,所以才到赤城来的……”
“我等一下要回东京了。”沉默了一会的由贵突然说。
“哎?”“你有空就回去看看吧,你的技术是在那里练出来的啊,而且……君子兰已经不同了,比以前更强了……”
“由贵,”我打断他的话:“你成长了不少呢。”我欣慰的笑笑,或许是因为是我教他开车的吧。
由贵的脸红了一阵,立即正大眼睛说:“不要在把我当小鬼了,虽然我比你小两岁,但现在,我已经可以把你抱起了。(我的力气很大)”
“嘻,小鬼。”
“大哥,东京的车手,平均年龄都那么小吗?”启介哥喝了一口汤。
“也不比我们小,只是技术好而又年轻的车手并不多。(小鬼始终是小鬼)”凉介哥笑了笑。
“只剩一点油了,要加油才行。”由贵把车开出来,看了看油压计。
“慢走吧,一路顺风。”我隔着车门对由贵笑了笑。“我……谈恋爱了。”由贵突然说。
“恩。(那么?)”
“我已经不是小鬼了,我希望你能承认我长大了。”
“恩,我还是很想当你的姐姐呢,(真可惜)”
“姐姐?你有尽做姐姐的责任吗?”这小子真会挖苦人……
“什么啊,我培养了一个东京最快的车手呢。”“强词夺理。”“嘻。”两人笑了,好象又回到了以前的温馨气氛。
“好,我走了,”说着,由贵准备关窗。“由贵!”“恩?”“……(耳语)(我其实是,苍田家的。)”“啊?”“拜拜!”
所以我希望你能原谅我,我会努力,象你一样,在自己身上毕业。
“他走了吗?”哥哥走出来。“恩。哥哥。”“恩?”
“我长大了吗?”我看着远方的白云问。我,既不希望哥哥肯定,也不希望他们否定。
“你自己认为呢?”听到哥哥这么说,我笑了笑,吐吐舌头回屋了。
知了还在叫,但已不是去年的那位知了了。
世界革命(十七)
“哥!哥哥!!哥!哥!!哥哥!”“哒哒哒……”一连串脚与柚木地板碰撞的声音,从大门到客厅到楼梯,终点是凉介哥的房间。
门被打开,“哥哥!”正在上网的凉介哥转向门,“怎么啦?”启介哥闻声赶来。
“我买了新的泳装哦!”我俏皮的说。(很可爱的)
“那么……”
“暑假只剩两个星期了,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海边玩呢?”“突然要去海边?”启介哥按按我的头。
“我要去!我要去嘛!~带我去嘛!”从请求到强迫。(无赖啊)
“这几天我也没事干……”凉介哥笑笑。“啊,去海边度假也是个不错的提议啊。”(启介哥奸笑中)“你是很想跟大哥去海滩的吧?”我挖苦道。“小鬼!”
“是吧?是吧?”我兴奋的笑着。
“那,不如跟REDSUNS的队员一起去吧。”凉介哥提议。“好,我可以叫伊贝一起去吗?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但是要去哪里呢?”启介哥躺在床上。“既然是去渡假,就去远一点吧。”慈爱的大哥哥。
“好!去九州吧!九州!”我提议。“不错啊,有海滩,有温泉。”“那,跟史浩联络一下,明天下午出发吧。”凉介哥站起来。
“恩!”
期待的日子终于来了!天气好,精神爽,黄色的FD,鲜红的N1,S14,180,还有面包车一部,飞驰在通往九州的高速公路上。(哪象是旅行啊,一个个贴着贴纸,根本就象是在远征嘛)
“为什么凉介先生没开FC来?”坐在旁边的伊贝突然问。“他说太麻烦了,而且又不用飙车,没有行车欲。”N1里播放着MOVE的最新专集。
“他该不会被你的‘TURBO美声行车理论影响了吧?”“才不会呢。他很强啊。”拌着move的音乐声,还有笑声、TURBO声。车队在旅馆的停车场停下来。停车场对出就是海滩了,黄昏的海边,的确是非常迷人。
车子刚刚停下来,我便被旁边的一部M1所吸引。是宝蓝色的3000GT—M1,除了导流板和车头灯有点不同,外型都是和N1一样的。M1的旁边站了个女孩,年龄好象和我差不多,我打开车门出来,便与她的目光交视了。
“静子,口渴么?”启介哥关上FD的车门问。“哦,咖啡,PLEASE。”
那女孩向我走来,近看,她很漂亮。“那是你的N1吧?”她对我笑笑。“恩,你的也很棒呢,稀有的出口货,宝蓝色的M1。”
“你是高桥静吧?”她看看我身后的车队。“是,你呢?(你是车手吧?)”
“阿部美。”“静子!”脸上冰冰的,是凉介哥,“你们认识?”
“刚认识的。”“好,就这样。后会有期。”她转身走了。认识了个不错的人。
“哦?很可爱的女孩呢。”史浩走过来,“感觉跟静子满象的。”是吗,我也这么觉得。启明星光已成了夜幕中最闪亮的主角。
第二天,沙滩上的人多起来。阳光与海滩,这是暑假最棒的享受了吧。
“哥哥!”换好泳装,就到沙滩上会合哥哥。“真的很可爱呢。”“嘻……谢谢。”
“但是前面就小了点。”松本笑吟吟的说。哼,反正我是洗衣板身材。(正在赌气中)
“喂,你看那两个人,好帅!”“是啊!”
启介哥和凉介哥,穿着潇洒的沙滩装,带着太阳眼镜,真失迷死一大票女生啊。
“喂!~~~~各位游客!今天在本海滩将举行沙滩情侣选举,请踊跃报名吧!第一名将会获得圣安娜饼家送出的蛋糕食券,全国个分店通用的!”
哇!蛋糕食券!“正好,帅哥美女这里有!”我兴奋的叫着。(你在说谁啊)
光是凉介哥和启介哥就能包揽一大对票源了,而且我们这里可以派出两队…………(狂想中)
“大哥,静子她在流口水。”
“这样吧。”我立即恢复,“凉介哥和伊贝一队,我就跟启介哥好了!”为了蛋糕食券!
“为什么要大哥和她呢?”启介哥不满(吃醋)。
“因为这种场合,你不可能跟凉介哥一队的啦。”我们来到报名处,“你应该相信凉介哥的嘛。”
果然,哥哥们的脸收集了一大堆投票。第一名是凉介哥和伊贝,附加第二名是启介哥和我,没有拿到蛋糕食券,却抱了五个西瓜回来。
“吃西瓜也不错啊。”凉介哥安慰到。“只是三票,竟然输了,太气人了!我嘟囔着
夕阳西下,把海染成赤黄色,沙滩,天空,云,人,车……一律是赤黄色的。
世界革命(十八)
启介哥的酒量并不大,多喝两杯就醉了,大家帮忙照顾他。伊贝也睡了。大家托我下去买烟,唉,谁叫我酒量好呢,怎么喝都不醉,不过日本酒就不行了。
哦?在暗处好象听见有人争吵的样子,是情侣在吵架吗?那个女孩……是阿部美,那男的是谁啊?他们在干什么?只见那男的冷静下来,不开心的离开了,是NSX,那男的是车手吗?
阿部美看着那男的走了,叹了一口气,突然她发现我。我挤出一点微笑,她也尴尬的点点头。
“要喝吗?咖啡。”我递上刚买的罐装饮料,与她坐在海边的护栏上。
“让你看见了不好的事呢。”她接过咖啡,一脸迷惘的表情
“他是车手吗?”我突然问。
她愣了一下回过神来:“正如你所想,他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你们不和吗?啊……”我真想收回刚才说的话:“对不起,我太八了,你……也是飙车手吧?”
她看着我。“九州的蓝宝石——下坡道最快的阿部美。”我肯定的报出了她的名衔。
她苦笑了一下,从嘴角微微的吐出:“我已经不是车手了。”现在轮到我惊讶了,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不知道驾驶3000GT的女孩,是不是都有同一种习惯呢?我望向星空,任由星光将光华射向我:“我以前都是象你这样的,我没有资格说你,因为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的,问题在于,这是不是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而已。”说完,我吐了吐舌头,笑笑。
“他想我出赛。”“恩?”
“星期六,有支很强的车队向他们挑战,所以他希望我可以出赛。但,我心里总有一种抗拒。”
“你喜欢他吗?”“恩,非常喜欢。”“是啊?”
无论多么相似的人,命运总会有不同的,因为大家对幸福的追求都不同。
作自己真心想做的事就会幸福了,但,自己真心想做的是什么,却是个令人费解的问题。
告别后,我回到旅馆,大家都睡了。听到海浪声,我坐在阳台上看着灯塔的亮光,为什么海浪扑上沙滩又要退回去?为什么灯塔一定要不停转动,心中的灯塔,也是这么不定的吗?心中的海浪,也是这么矛盾的吗?
我们无法做到完美,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东西,真正的完美,是要靠我们的心去填补。我们只有执着一方,努力的走下去。——我想起路西法尔的话。
早上,我梳洗完便跑了出去,去哪?当然是去阿部美那里啊。她说过他在自己家的发廊帮忙。
在发廊旁边,停着M1,真的很象蓝宝石。
“你来了?”“我还没吃早餐呢,陪我去吃蛋糕吧。”我晃了晃手中昨天哥哥赢回来的蛋糕赠券。
N1在路上行走着。“你现在有赛车吗?”她看着窗外的风景问。
“不时吧,要比的都差不多比完了。”“是啊?对了,你是朱雀……”她没有出声,还在想昨天的事吗?
“其实。”我打破沉默:“不想和一样拥有快速度的对手比试一下吗?为了证明自己是不是真的快速,或是有缺点必须改进……所以才会想和别人比试…。”
“证明……自己的速度?”她看着我,带着疑问,最后路出肯定的表情。
“我有一个想法。”“恩?”我刚想送一块蛋糕入口,听她这么说,便停下来,喝了一口奶茶
“我很想证明,自己的速度……”“那么……”
“我想,我们来比一场真怎么样?”
“啊?”我有点惊讶,不过见她露出认真的表情,也就认真听她说。
“我是说,想看看现在自己到了什么程度。我想……作一个测试。”她肯定的点点头。
“好,什么时候?”
“今晚10:00,在千叶山顶,决战DOWNHILL。”
“我回尽全力的,你放心吧。”“恩,谢谢。”
世界革命(十九)
回到旅馆,他们已经去游泳了,看来只有我自己来调整N1了。哦?有人,是凉介哥,刚醒吗?
“给,牛奶。”“哦,谢谢。”凉介哥接过牛奶,喝了一口,清醒了。
“哥哥!”我正在收拾工具。“恩?”“我今晚要比赛,帮我一下吧?”
凉介哥穿上衬衫走出房间,来到N1旁边,我打开车该,看着里面的VR-4引擎。
“你想跟谁比?”“M1”
凉介哥沉默了一会说:“马力不必调了,再轮胎方面花点工夫吧。”
“是!”“道路没问题吗?”“恩,我走过了。ABS的话……大多数弯可以用,但我会用人手操控的。”
整备正在进行中,阿部美也在为M1作调教。“美!”“是锐?”是昨天那个男的。
“你要比赛吗?”
“我今天要跟朱雀,比一场。”阿美低下头,继续工作。“美……”锐有点茫然。
“我要证明给你看,我并不是因为讨厌赛车而放弃比赛的,我的速度,是因为热爱赛车而得回来的,我不想你误会我,因为我喜欢你。”“美……”锐欲言又止。
“不用说了。”美回过头,露出温柔的笑容:“今晚为我加油吧,为我最后的比赛,在C路段为我计时吧。”说完便离开了。
“美……其实我,很相信你。”
听到我要比赛的消息,大家都很惊讶。“好象说,九州最快的车队明天要跟琦玉的车队比赛呢。”史浩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静子真的要和阿部美比吗?”伊贝关心的问。“3000GTVS300GT。一定是场精彩的比赛。”启介哥拍拍我的背。其实只要我尽力就行了。
吃过晚饭,我来到山顶,哥哥门在各路段计时,当然是为双方计时啦。
在C路段的停车场,停着一部NSX。“美,快速的入弯吧,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。但……千万不要出事……”锐的眼神,似乎在随时准备追逐M1的行车线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我问到。“随时都可以开始。”美坚定的说。
联络机上传来各区的报告,一切准备就绪。“开始倒数5秒!”启介哥举起右手。“4!3!”
3000GTVS3000GT,无论是性能还是马力方面,都是一样的,输还是赢,完全由车手决定!
“2!1!”手制脎车同时放下。“GO!”
两部车飞速起步了,犹如宝石一样,将凝结的空气在一瞬间迸发出去。我很快从外线进入内线,带出来,但M1一直贴着。什么都不用想,尽力就可以了。N1,尽情的抛过去吧!
“我不会输的,一定尽全力,M1!全速滑过去!”
行车线几乎重合,“根本无法超车,可以追的上,已经很了不起了,但,我不会放弃的!”
美,加油,追上来吧,我会出一张最好的考卷给你,带给你一场最刺激的比赛的!第三四个弯到在有力的排气声后略过。
“很快啊!静子的状态很好,那部M1也跟的很贴!”传来史浩的报告。“太……太快了……”虽然也坐过静子的车,但这令她震惊的场面,伊贝还是第一次看到。
“大哥,静子跑在前面也能跑的那么好,(她跟我们好象有点不一样,她比较习惯在前面跑)”
“启介,无论静子在前或是后,关系都不大的。”
“说的也是,她根本不看到后镜。”“没错,静子无论跑在前或跟在后,都会给对手造成无形的压力……”
第三段计时,奇妙的记录开始了,“吱——”听到声音了,“开始计时!”两车同时入弯,完全转向!空气的节奏越来越快。“锐!,美……阿美她……,比最好的成绩快了7秒!”
“7秒?很厉害啊。美,太厉害了,见到这么努力的你,令我感到惭愧。所以,我也会努力,我明天也会赢的。”锐启动了NSX,跟上去了。
N1一直带头,根本不给M1留一点透气的空隙。“ABS已经行不通了。”“轮胎的热性带已经消耗的很大,剩下的弯位不多了,要超车!”M1的攻击不断,但机会一次都没得到。
太快了!根本是毫无保留的,每一个惯性动作,都有碰撞的危险。
快到终点了!只剩下两个弯了吧?M1突然切入外线,但因为左转的关系,超不过。阿美,太冲了,而且她的轮胎……,不,不能分心!
“只剩下最后一个弯了,一定!一定要超车!我只是……想快速的跑下去!”
入弯了!M1又切入外线,不过是右转,阿美能过吗?“阿美!”“一定能过!”两车并排出弯,N1带出了一点!“啊!”M1的后轮胎被抛出了!
“阿美!”M1的车身,明显的失去了平衡,“可恶!会撞吗?!”这样的速度,车头很快也会被抛出的!N1突然转向,用车尾擦过M1的车头,总算,M1恢复了平衡,但这时两人已受到惊吓。
过了终点,二人才回过神来“刚才真的好险……”“吓死我了!”
“怎么样?”紧张的气氛似乎还健在,我下车,捂住砰砰跳着的胸口问。
阿美呼了一口气:“你真的很厉害呢。”说着,她对我笑笑。“到是你,你也不逊啊!”
“哈,好高兴哦!”“我也是,(不过刚才真的是玩命)”
远处传来车声,是NSX,“是锐……”“好了,我要走了。”我识趣的上了车:“让监考官报读你的成绩吧。”车厢里响起DON’TSTOPTHEMUSIC,N1留下一阵加速声长扬而去。
“啊,回来了。”史浩看看表,望着渐渐接近的车灯说,“终于回来了,我还以为你出了事呢。”伊贝急促的说,我点头示意她不必担心。“很快呢”启介哥摇摇手中的秒表:“比上次快了8秒!”
8……8秒,真的吗?我有点不相信,但是看见哥哥们美好的笑容,笑着回答了一句:“是!我会继续努力的!”
大家整晚都没睡,一直在兴奋的讨论着比赛的事情……
26楼
世界革命(二十)
“铃——”移动电话响了,我顺手抓过去“喂~~`”“……”没声音,“铃——”还在响,原来我拿错电话了,但是,因为电话连着充电器的缘故我不得不爬起身来接。“喂~”“静子吗?”“阿美?”立即醒了过来。
“今晚的比赛,你会来看吗?”“今天……因该吧,哥哥们因该会去的。”我用手梳梳头,点头回应了一下来叫我起床的哥哥。“在C路段看吧,我也在那。”“好,……对了,阿美”我突然想到了好主意:“坐特等席吧?”“哎?……好!”
晚上10:00,比赛开始了,是NSXVSDTR,“大哥,静子又跑到哪里去了?”停好FD,启介哥环顾四周也看不见N1的影子。“哦,她定好了特等席呢。”说着,凉介哥露出了迷人的微笑。
比赛紧张的进行着,带头的是DTR,紧跟的是NSX,前两辆车正在激烈的比赛,离他们不远,鲜红色的N1,轻松的飞驰在后,象是在补充前面的不足一样,完美的行车线始终划一。
“名副其实的特等席呢。0”阿美示意了一下开的大大声的音响,“嘻,对不起。”“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输了。”“不要这么说嘛!”
“很快呢,看样子DTR敌不过NSX,”正在观看比赛,我突然打破沉默。“啊?”“哎!不要走神啊!NSX要超车了哦!”果然,不出我所料,在C路段NSX以全速做出了一个完全转向。冲外线超过了!对方也没有机会超车了吧?
“恭喜了!”“谢谢。”“你现在就要回赤城吗?”“恩,走高速的话很快就可以回到了。”身后有灯,还听见一阵排气声,“好,”我上车,“后会有期了。”“再见。”
N1的手制放下了,跟在后面的有FD,S14,还有面包车。
在阿美和我的脸上,都露出了淡淡的微笑,满足的微笑。
努力的去跑,毫不掩饰心中的热情,放声歌唱,追求美好的回忆,若不能打破世界的壳,我们就不能诞生于宇宙,我们就不能展翅高飞,我要展翅高飞!所以,我要向平凡的世界宣战!向平凡的自己宣战!找回真正的自己!
铃——”移动电话响了,我顺手抓过去“喂~~`”“……”没声音,“铃——”还在响,原来我拿错电话了,但是,因为电话连着充电器的缘故我不得不爬起身来接。“喂~”“静子吗?”“阿美?”立即醒了过来。
“今晚的比赛,你会来看吗?”“今天……因该吧,哥哥们因该会去的。”我用手梳梳头,点头回应了一下来叫我起床的哥哥。“在C路段看吧,我也在那。”“好,……对了,阿美”我突然想到了好主意:“坐特等席吧?”“哎?……好!”
晚上10:00,比赛开始了,是NSXVSDTR,“大哥,静子又跑到哪里去了?”停好FD,启介哥环顾四周也看不见N1的影子。“哦,她定好了特等席呢。”说着,凉介哥露出了迷人的微笑。
比赛紧张的进行着,带头的是DTR,紧跟的是NSX,前两辆车正在激烈的比赛,离他们不远,鲜红色的N1,轻松的飞驰在后,象是在补充前面的不足一样,完美的行车线始终划一。
“名副其实的特等席呢。0”阿美示意了一下开的大大声的音响,“嘻,对不起。”“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输了。”“不要这么说嘛!”
“很快呢,看样子DTR敌不过NSX,”正在观看比赛,我突然打破沉默。“啊?”“哎!不要走神啊!NSX要超车了哦!”果然,不出我所料,在C路段NSX以全速做出了一个完全转向。冲外线超过了!对方也没有机会超车了吧?
“恭喜了!”“谢谢。”“你现在就要回赤城吗?”“恩,走高速的话很快就可以回到了。”身后有灯,还听见一阵排气声,“好,”我上车,“后会有期了。”“再见。”
N1的手制放下了,跟在后面的有FD,S14,还有面包车。
在阿美和我的脸上,都露出了淡淡的微笑,满足的微笑。
努力的去跑,毫不掩饰心中的热情,放声歌唱,追求美好的回忆,若不能打破世界的壳,我们就不能诞生于宇宙,我们就不能展翅高飞,我要展翅高飞!所以,我要向平凡的世界宣战!向平凡的自己宣战!找回真正的自己!
世界革命(二十一)
新学期开始了,最忙的勿过于学生会的事务了,什么学习活动,科技节,运动会……几乎都是由银杏学姐和我一手包办,真子学姐也忙的到处跑,毕竟是外务部长嘛。贤太就只顾端茶递水(……),拓海学长呢?
“他啊,只要签字就行了,没什么要他干的。”银杏学姐拟好了一分报告,示意大家可以收工了。“那为什么……?”我不解的问。“不要明知顾问好不好?”学姐叹了一口气:“他跟你不一样,在革命结束之前,他都要当会长……”我没有出声,只是默默的继续收拾东西。
“对了,高桥。”临走时,我被学姐叫住了。“什么事?”“不……”她口吃了一下,“你……到现在,啊,我是说,从跟我比完到现在,你一共比了多少次了?”
“想想看,也有6次了。”回想起来,还真令人难忘呢。“是啊?”银杏学姐温柔的看着我:“最后的胜利者,应该是时候诞生了……”“哎……”“我真的很高兴,可以看到这场游戏的结局。”
“学姐……你曾经也是‘革命者’,我想知道……你为什么……要加入革命?”又沉默了许久。学姐终于开口了:“我不是为了要寻找答案,我希望能展翅高飞,所以我,要改革世界。”我只是看着她,就已经觉得昏眩,害怕会,被她的光芒所掩盖,不知到为什么,那追逐阳光的高贵信念,在这个世界上,能够执着追求理想的人太少了,所以更显得珍贵。“我走了!”回给她一个会心的微笑,我离开了办公室。
伸手当住刺眼的阳光,但更刺眼的,是手中的戒指上,那欲展开的羽翼。‘只有拥有坚强而高贵的心的人,才有资格带上它。’向我挑战的人,都带着呢,到底最终的胜利者……“比比——”回过神来,FC已停在身旁,“总是发呆可不好啊。”“哥哥!吓死我了。”
阳光下的FC,反射着纯白色的光辉,但在黑色的夜幕下,才更显得高贵吧。“哥哥……”“恩?”“哥哥曾经也是‘革命者’吧?”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“没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静子。”“恩?”“你有没有想过,自己并不属于现在的世界?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,在别的地方,把那个世界夺回来,作回真正的自己。”“……”
“你从来不曾这样想过吗?这个世界跟蛋一样,被坚硬的壳包围着的狭小的世界,如果不穿破蛋壳,小鸟就不会诞生,就此死去,连自己能变成小鸟这件事都不知道就死去了……”
停顿了一下,凉介哥继续说:“如果不穿破世界的‘壳’,我们亦会胎死腹中,连什么是展翅高飞都不知道。”“我希望能够展翅高飞,所以我要改革世界!”我接下去,不觉中,我只想到这句话。
“你明白?”“我只是引用了一位学姐的话。”“山田银杏?”我点点头。
她说,革命要结束了。”“是啊,是时候……结束了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最终的胜利者,要出现了。”
这天的午休,我避开了学生会的追捕和同学们的视线,来到天文馆。
“静子呢?”伊贝跑来学生会。“不知道,如果你找到她了顺便就叫她过来一趟。”真子学姐叮嘱到。
“你又跑到这里来了。”路西法尔递来一杯红茶。“我有一些事情,想问你。”我接过红茶望着脚下的凤学院。“这里视野真好呢,这样的位置,给人一种能支配一切的错觉。”
“你,想问什么?”他嗒了一口茶。“革命者。”我没有看他,只是望着远方。“凉介胜了京一,86胜了凉介,胜了启介,你赢了苍龙、京一,我扯平了你,就是这么简单。”我回头看着他,有点明白,又有点不解。“他们的革命都结束了,而他们,也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东西,现在,只剩下我,你,还有……86。”“藤源拓海?”
“这就是,‘革命’?”我一口气喝完杯中的茶,“率直的几乎有些笨拙呢……用这种方式,输了一次,就结束了。”“但是,他们都是依自己的意志去决斗的,希望在永远的活在自己的回忆之中,赌上自己的信念……我也会这么做。只有回忆是永恒的。”我吓了一跳:“你要出战吗?”“没错!”
世界革命(二十二)
“拓海!拓海!”阿树穿过中庭向正在阳台发呆的拓海跑去。“喂~!你为什么总是发呆呢?这一点都不象是学生会长嘛!”“有不是我想当的……”“恩?”“没,没什么。”
“拓`海`前, `辈`!”“哎!!”(两人吓倒中)“是……是静子。”只是经过想吓吓他们而已,用不用那么大反应啊?“为什么拓海前辈,总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?”我好奇的问。“这是天生的,我也没办法啊。”(回答得真顺口,你是笨蛋吗?)
“恩?成绩单?”我的视线被拓海手上的报告书吸引住。“怎么全是D啊,(真逊)”
“有什么奇怪啊,”“我最低都能拿到C+了,而且只是化学科而已。”“这是很平常的事嘛。”
“拓海前辈你们,不打算继续升学吗?(高三了,还在打工)”“恩。”“是啊……”“啊!对了静子!山田学姐在找你呢,(已经用校园广播了很多次)。”“哎?!!那我失陪了!!”听他这么说完,我立即向行政楼跑去。
“喂,拓海,为什么学生会就你那么闲啊。”“你问我,我问谁啊?”“你觉不觉得高桥静有点象他哥哥凉介。”“凉介先生……”“不过,有些地方有很象高桥启介。”“我觉得,她象凉介先生多一点。”“哦。”
世界革命(二十三)
3:05,电子闹钟的荧光屏上显示着数字,为什么总是睡不着呢?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“喝杯牛奶吧。”我坐起身,挠挠头发,冒黑走出房间。刚下了楼梯,就发现厨房里有一点亮光,奇怪,家里有这么暗的灯吗?应该是冰箱的灯吧,这么晚了……难道是小偷?不过小偷打开冰箱干嘛。暗暗自嘲自己的无知,我放轻了步子朝厨房走去……是……启介哥!“啊……”我正准备叫出声来,嘴巴立即被捂住了:“嘘——是我啦!”“……”我示意他松开手:“我知道是你,你刚才喝的是我今天特意留下的牛奶耶!”我生气的看着他。“我刚打开……”他无奈的看着我:“我只是想看看有什么吃的而已,(给我喝一口不行吗?)”
我接过牛奶:“你睡不着吗?”喝了一口,又递过去:“两人分吧。”“冰箱里几乎没有食物了。零食又吃完了。”启介哥说着准备喝牛奶……“吱——”是开门声,是从上面传来得吗?“是爸妈吗?”“父亲和母亲今天回来了吗?”我们静静的等待着那个走下楼的人。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睡不着了。”小声的跟启介哥开了个玩笑。“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。”(脸红了,真可爱!)
那人好象注意到了我们,是……是凉介哥!“你们在干嘛?”他小声问了一句。
“大哥也睡不着吗?”“恩,啊,给我喝一口。”凉介哥伸手向启介哥要牛奶。“想不到一瓶牛奶要三人分。”
在冰箱微亮的寒光前,高桥家的公子小姐们,在围着一瓶罐装牛奶玩猜拳游戏,(睡不着也不用这样啊)“YEAH,又赢了!”我小声的欢呼拿起牛奶准备喝,不到半口,瓶子已经空了“没了”我倒过瓶子,从里面掉出来一小滴乳白色的液滴,当它到达地面的那一瞬间,便散开了。“困吗?”凉介哥问,两人遥头,“再这样下去也没有办法啊……”“4:09了。”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。“不如这样吧。”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,“什么?”三人对望着。
“我们不如去秋名山吧,去找腾源拓海怎么样?”我说着,站起来。“哎?”“顺便去他家吃豆腐宴,反正肚子饿。”我越想越兴奋。“好注意,反正也睡不着。”启介哥举手赞成。“好象很好玩的样子。”凉介哥也赞成。
三更半夜,两部RX-7缓缓的开出高桥家的大门,“慢点!小心不要把父亲和母亲吵醒了。”刚出路口两车便引擎全开,向秋名飞驰而去。(喂~你们三个,还穿着睡衣呢!)
来到秋名湖已经4:45了,应该差不多到了吧,现在这个时候,他应该在快速的下山中吧。山顶的公园停车场边,RX-7的转向灯一闪一闪的。“来了。”好响的车声,应该是他没错。86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,从里面出来一个呆头呆脑的藤源拓海。“你们……在干嘛?”他惊讶的看着站在他前面且穿着睡衣的三人。“哦,我们睡不着,所以想到你家吃豆腐,”我笑眯眯的说。“哎?”拓海的眼睛突了出来。“不要那么惊讶嘛。”启介哥说:“难得的一次。”“那就拜托藤源你招呼我们了。”凉介哥微笑着说。(这招最管用了)“啊,不……不麻烦。”
“好好吃哦!”“呼呼!好热!”“你们不要心急嘛。”“喜欢就多吃点。”“谢谢伯伯!”小小的藤源豆腐店门前,就停了三辆车,好在没有开N1过来。吃饱后,三人终于有了睡意,便强占了拓海的房间,睡起大觉来。可怜的拓海君,被赶出了自己的房间。-^^-
“你说什么?”出现在拓海眼前的是阿树惊讶的(丑陋的)脸。“你是说,高桥兄弟和高桥静昨天到你家去了?”“我也有点惊讶……恩?”拓海打开畜物柜,里面搁着一张字条:周末晚10:00,在秋名山顶,决战DOWNHILL!——路西法尔。
“怎样?”我在校门口,等待着伊贝带来的消息。“为什么?静子你这么在意这些呢?”看她的样子,好象在生气。我追问着:“到底有没有嘛?”随手接过自己的书包:“我的畜物柜里真的什么字条都没有吗?”
“为什么……静子你总是喜欢这些游戏呢,那么危险的东西,我无法理解,那个世界真的那么吸引你吗?”“伊贝……”我被她突然而来的问题惊住了:“真的有吗?挑战书?”
“太危险了,即使你输了也没关系,但千万不要出事!”“伊贝!把挑战书给我。”“没有啦!”
“拜托了,我不知道要怎样说你才会明白……请你把挑战书交出来吧。”“真的没有!”
“因为那张挑战书在我这里!”拓……拓海前辈?迎面走来的是拓海,在他手中被拽着的的确是一张挑战状,难道,路西法尔的目标是,拓海?“你跟他,很熟吗?”“……恩。”
N1使到了伊贝家门口,西面的天空已经红了一片,云、地面、房屋、人、就象着了火一样,但气氛却出奇的寂静。“我……”刚拉起手制脎车,我突然说道:“我真的很怕,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,刚才真的让我松了一口气,我很怕自己会输掉,以前我不是这样的。我开始觉得自己太不成熟了,如果再不调整好自己,我一定回输的……”
“刚才真对不起。”伊贝低下头来。“不,说着句话的人应该是我。”
“‘按自己的意愿去比赛就可以了,只要跑出自己理想的行车线,输还是赢根本没意义。’这是静子你自己说的吧?”说着,她对我笑笑。
是吧,不知觉的,自己差点竟钻进了一个出不来的牛角尖里,‘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’,我一定要将它找出来
世界革命(二十四)
周末,秋名山的山顶上来了不少人。
“FD!FC啊!”我和哥哥们也在众人的瞩目下来到山顶。“看来,86还没到呢。(慢吞吞的)”“你猜哪边会赢?”“你问我吗?”我突然把视线从玄武那转到启介哥这边。
“那个人,(你在想他呢,想出神了)”启介哥向我示意了一下:“真的那么厉害吗?”“啊,他是,跟凉介哥一样,同时具备天才和理论的人,就象是,黑暗中的魔法师一样。”我不想路西法尔输,但又不希望他赢,因为我,不想跟他决斗。
在那幽深的黑色的峡谷中,所透出的热情,比任何人都渴望胜利,比任何事物都要美丽,仿佛是出自本能的反抗,令黑色的翅膀更具光泽。
“啊86!”4A-G的引擎声渐渐传来,来了吗,拓海。弯处出现了车灯,86在起点处停下了,顿时,我感到了在86身上发出的强大的魄力,拓海在接受挑战时,都有这种魄力吗?不,应该说,他无论在什么时候,都就有这种气势吧。
“可以开始了。”通信器里传来准备就绪气氛。
“池谷前辈!”我越过防撞拦:“让我来倒数吧!”这是重要的决斗,怎么可以让别人来担任倒数呢。我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:“开始倒数5秒!4!”听见引擎制动的声音,我的心脏跳的好快!“3!2!”我吃力的喊下去:“1!GO!!”高举的手顺势挥下,两车火箭似的起步,从我身边略过。带头的是86,被玄武紧贴着。
“静子,快上车!”凉介哥驶来了FC,我立即坐上助手席,刚扣好安全带,FC就已飞追上去了。“哥哥好厉害呢,那么快就追上了。”我暗叹凉介哥的技术。
“两个都很快啊。”“哥哥还有说话的余力,你比他们更快呢。”凉介哥呼气一笑:“哈,小心,不要看走眼了,秋名山的道路,并不好跑啊。”
的确,一路来都不停的在对付连续弯,直到最后还有5个连续的U型弯,那里是86使出绝招的地方。路西法尔,有什么办法赢呢?在我眼前的玄武所散发出来的气息,那是曾经吸引着我的东西。
“看来,玄武他准备了不少时间呢。”
“恩?”拜托,凉介哥你不要一边做高技术的漂移,一边讲话好不好,这会让人觉得你很恐怖。
“角度真的很漂亮。这样在后面观看,简直是艺术啊。”
“恩。”听凉介哥说话,快速跳动的心脏也能平静下来。
追逐的局面僵持着,开始进入U型弯,86又将前轮放进了排水渠盖的内侧,入弯和出弯的时间都抓的很好,太漂亮了。这原本应该会将距离拉开的,但玄武完美的转向却一点也不逊色。好快!这种区域时间的短促,我有跑过吗?连我自己都不敢计算。作为旁观者的我,也被这触弦的激情所感染,至少我知道,自己的右脚在在自然的做漂移时的脎车动作。
玄武开始行动了,他突然转道了外线,要超车了吗?的确在漂移的同时,路西法尔从外线插入,怎么会?!竟然能逼的86空不出半点突破口,拓海还能超车吗?记得他赢凉介哥的时候还在出弯的时候用过一次沟渠行车,应该可以超吧?
不出所料,但当拓海正想使出绝招的时候,内线已被玄武攻占了。“没有机会反击了吗?”“不。”“恩?”什……什么?拓海竟然转向内线,能转吗?是强行突破!即使察上行人道,但86还是在那一瞬间,超越了玄武。
世界革命(二十五)
过了终点,车子在停车场停下来。“哥哥,我……可以吗?”“我在车站等你吧。”“谢谢哥哥!”说着,我向路西法尔的车跑去。
“你终于都输了。”在玄武的车上,我对路西这样说。“你也不希望我赢吧?”车子缓缓的使向车站。“其实最高兴的是你吧?”我对他微笑着。“的确呢,只有你才最了解我。我的革命终于都结束了。”“要走了吗?”“已经没有留下的理由了,在你心中,我已经死了,接下来……”眼前出现了车灯,是FC。“那……再见”解开安全带,跟路西法尔最后的离别的接吻。看着远远消失在夜幕中的黑翼,任由风出吹干自己差点流出来的眼泪,我转向了白色的FC。
只是回忆而已,我们大家一直都会永远的活在彼此的回忆中。
再次坐上FC的助手席,向赤城飞奔而去。“对了,哥哥。”“恩?”“我想……跟藤原拓海比试一下看看,我是说,我想跟他决斗。”“在哪里?”“秋名山,我……好象看见了那个‘属于我的世界了’。”白皙的手抚摩着我的头,“好。”
33楼
世界革命(二十六)
校园的大槐树下,我正在对着手提电脑,分析着哥哥的‘公路最速理论’。不单是为了要战胜86,还有科技节,我不幸接受了一份关于撰写科技论文的工作。幸亏美术老师好人,我才少了要进行场馆布置的任务。“啊~~~”伸了一个大懒腰:“这样的论文,真难懂啊(我花了很多时间)。”若果不是有凉介哥从旁指导,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跟本不可能懂。“我的悟性还不够高吗?”
“‘速度加快,时间就会缩短,当行走到达光速的时候,时间就会静止,但就时间与空间是不可分割的观点来看,时间倒转是不可能的事实前提下,至少在同一空间,不可能产生追溯时间的问题,但当速度超越光速时,时间就会在特定得空间产生逆转,但只是相对性的逆转……’”“伊贝!”我被突然来的声音吓倒:“不要读出来嘛。”“好强呢,静子。”说着她又笑了。
“我……要跟86决斗了。”“恩?”“其实,我并不在意输赢的,只是想发挥全力去比赛,我想只有跟86比,才能做到这一点。”“最后的考试?”“恩,最后一次。”“加油……。”
离开的路上,我遇见了藤原拓海。摘下眼镜向他走去,微笑的说:“你好,拓海前辈。”说着,我伸手递去一枝火红的玫瑰:“我以纯白羽翼的名义向你挑战,这个周末晚10:00,秋名山山顶,作为决胜赛,我希望你尽全力。”
“听说静子她向藤原拓海挑战了。”“哼,中里,你的消息还满灵通的嘛。”“你猜那边会赢呢?”“……”“你也说不准吧?”
“这里……,知道吗?”“恩。”
凉介哥的房间里,不时传来说话和敲击键盘的声音。
“大哥!”敲门声与开门声几乎是同时进行的,“我进来了。”
“是启介。”“启介哥。”
“妈妈叫我拿布丁上来。”“那休息一下吧。”说着,凉介哥拍拍我的头。
“同学们叫我带了两张ROCK’NROLL的门票给你,(不过我想你也没精力去吧?)准备好了吗?你向86挑战的消息,传的很快呢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接过门票:“我会抽时间去的。”
道路的特性都已经记熟了,现在只剩下在实战中测试它而已,是拓海快还是我快,要真正赛过才知道。N1的特点是车身马力分布平衡,加上低重心的设计,灵活性决不会输给86,即使86换了新的引擎,但N1的是涡轮增压型,在马力上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直路快的是下级者,弯路快的是中级者,而作为上级者的我们,就要靠第三因素来决胜,谁能走出最完美的行车线,谁就会赢。
“你还要准备论文吧?”
“哎?”布丁还没有送进口,就被凉介哥问住了。
“写完了吗?”“差不多了。”“拿来我看。”
我放好盘子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“学术上的问题,还是静子比较好谈吧?”
“你吃醋吗启介?
启介:瞪眼(哪有)
“静子已经能够独自成长为个体,但,我跟你都是无法脱离对方而生存的啊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
门突然被打开了,气氛又回到原来那样。
“这里有矛盾。”“对耶。”
“好,我去看电视了。‘说着,启介哥微笑的走出房间。
“小姐,请慢走。“
从眼镜店出来,我就立即跑回学校,画具因该已经到了吧,新配的眼罩带上也很舒服,唉,谁叫自己是个近视呢,所以开车时一定要用眼镜的。
美术馆前停着XX公司的货车,是京一大叔。
“啊,静子回来了。“伊贝站在楼上向下喊。
“你去哪了?”京一回过头问。“配眼镜。”
“听说你要跟86比赛,看来是真的咯。”
“哦?连你都知道,消息传的满快的。”我微笑着。“你在想谁会赢呢?”我突然问。
“……”
“不回答也没关系,我会进全力去跑的。”
“最后的革命吗?”
“就让这次决斗,为我做个了结吧。完了之后,我就不会再当车手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,这不是我最终的梦想,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。”
“你在找借口吗。”
“也许是吧……”
若果没有打破卵壳,小鸟就不会诞生于世上。我们就是小鸟,世界就是卵壳。若果没有打破世界的壳,我们就不能诞生与宇宙。我们要打破世界的壳,我们……要带动世界的革命!
世界革命(二十七)
终于迎来了周末,山顶上明显多了许多人,大家对这次的决战都有不同的看法。
“你猜谁会赢呢?”“很难说。”
“银杏学姐也在这里啊?”“是真子,这里是观战的好地点呢,因为只有这里,才有最完美的行车线。”
“毅,我可不是因为看见你的车在这里才来的哦。”
“你不用解释这么多了慎悟,不过,只有这里,才能分胜负吧。”
“出现了!是REDSUNS……N1啊。”“高桥兄弟!”
选择在秋名山,是因为拓海只有在这里才会最快,要打倒最快!
我在人们的惊讶的眼光中走下车,因为今晚,我特地穿了一套洋装。
86还没到,每次都是这样,慢吞吞的。心情怎么说也有点紧张呢,我能赢吗?不……不应该这样想,只要保持住坚强与高贵,革命才能成功,心灵的革命,很快就要开始了。我吻吻手上的戒指,仰望漫天的星斗,在东京可没有这么漂亮的星空呢。
“86!”“藤原豆腐店号!”“来了。”
终于来了,我直视弯处,等待着明亮的车灯进入我的视线。
他在对面的马路停下来,一下车,就被SPEEDSTAR的成员围了上去。
“我等你很久了。”我开腔了。
拓海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我,虽然已不是昏昏欲睡的表情了,但这更让我感到压迫。
“这次的决斗,我只有一个要求。”我微笑着说:“就是全力以赴。向天使致意,全力完成这次的决斗。”
“好。”
“开始吧。”我已经没有在多说话的余力了,交代了比赛的开始,我便向N1走去,接下来是凝结在空气中的紧张,大家都希望成为比赛的见证者,准备的工作,成为人们舒解紧张心理的方法。
一连串的打火声,马路上多余的车被清道了一边。通信器的频道不停的转换着。每一个热门的弯道旁都驻守着人,史浩指挥着工作。
我坐在N1里带上眼镜,看着车外努力让空气舒缓的人们,却的产生了一种欲望——让大家看看N1完美的行车吧。紧张的心却更显得紧张了,我打着了引擎,希望渐快的频率能将心带到快感之中。
突然,启介哥示意就绪了,我慢慢放下刹车,将车使到了起点之前。我选择了外线。
不断的踩着油门,想让空气震动起来。虽然极力想却除心中的杂念,但无法掩盖紧张的心情,于是我闭上眼。
启介哥扫视了一下,终于喊出口:“开始倒数!5!”我深吸了一口气,紧紧抓了抓方向盘,再缓缓呼气。“4!3!”我睁开眼睛,“2!1!”手放压了手制刹车“GO!”敏捷的放下了刹车,箭一样的飞了出去。
热油在这一刻炸开了,所有人的心脏都跟随着引擎转动的声音跳动。
快速进入第一个弯,86想用道路的优势爬头,我看准空挡的机会在出弯的时候,超越鳓6,毕竟走在前面,我可以按自己的想法跑的更好。踩尽油门,快放过去,滑行的如此顺畅和完美,使我找到了一种快感,那是我一直追求的。我尽量呀底自己的身体,来感受车身的波动以维持平衡。
秋名的连续湾,果然跑起来零社不同。
“好快啊,N1会赢吗?”“已经有距离了吧?”
“特别是弯道,那种转向,拍下来呀能赚上一大笔。”“N1真的滑的很漂亮。”
“这里是区域时间……太……太快了。”
犹如凤凰一样,N1开始舒展它有力的双翼。
“加……加速了。”“N1竟然还能加速!”“86会输吗?”
我没有看到后镜,只是很努力的跑,踩尽油门,舒服的甩过去,在弯道上留下华丽的行车线。
86,他也一样吧?
“大哥,静子她很快呢。”“她几乎把所有观众的神经都蹦紧了,那种速度很不一般啊。”
“静子她,会赢吗?”“86向幽灵一样跟在后面,她都擦觉不到,来真的吗?”
“大哥……”
“这里是第5弯道,静子的区域时间比上次快了5秒!我没看错!”
听到消的人都竖起了毛孔。
“真是……太快了!对吧,真子?”
“恩,听起来有些过分,但……”
“等一下经过我们眼前的就是真实。”
N1不断的与86拉开距离,但86紧贴着,不让N1有放开他的机会。
一个下坡的发夹弯,N1与86用同样的单车线来入弯,就象玻璃珠一样,惯性的甩近防撞栏,仅仅一公分的距离,有滑行而过。
“啶……啶”在拓海身边回响着属于他的节奏,连我也能感觉得到,第一次,不,第二次,感觉到对手的气息,我不觉得看看到后镜,86跟的很贴,又拐过一个弯,虽然出弯时我稍快了点,但很快又被贴上。
只要按自己的意识去跑就可以了。下定决心,我又踩下油门,看着油压计的指针,不断的在红色刻度上摆动,这是我理想的速度,从背脊到手指,我都能感受到N1在路面上行走的状况。
我的理论决不回输给凉介哥。‘公路最速理论的升华版的代言人,革命的最终胜利者,是我!
“这里是第七区,已经听到声音了!来了!N1的速度很快!出弯的动作很完美,86也一样,但N1在那里始终快一拍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启介哥问。
“竟在出弯的时候快了一拍,……因该是节奏的不同吧。行车线都很完美的原因在于与车子的个性完全符合的缘故,所以即使不同,都很完美。”凉介哥分析着。
“而快了一拍的原因,我想是因为静子和拓海的节奏不同的关系,不过真的很厉害,双方都没有被对方影响自己的节奏,这是很难得的,知道吗真子?”
“我觉得他们的节奏都配合的很好,银杏学姐。”
“因为各自都在设计自己的行车线,所以才会出现两种节奏并存的情况,不到终点,是无法得知结果的。启介。”
太快了,连我自己都知道,自己正处在多么危险的状态,但我并不害怕,兴奋已使我热血沸腾,我甚至差点就能露出恶魔样的笑声。
很快要进入U型弯了,轮胎和右脚都很正常,N1全车的机动性亦随时停令爆发,处于这么好的状态,简直让我疯狂。
第一个弯,完全转向,非常贴近防撞栏的转向让沿路的人们目瞪口呆,尖叫飞满天。
是左弯,86又将前轮放进排水沟渠的内侧,“卡擦!”一声,在他的旋律里,犹如高潮迭起,但我并不需要这些,要过这些U型弯,我自有我的办法。
出弯的节奏达到一致,决不能让他从某个地方串上来。转U型弯最美丽且最快的是N1的平行漂移,平滑而过,根本没有多余的动作。
但进入第三个U行弯,一路来两车极不协调的美感被打破。
86在出弯的时候用了另一种沟渠行车,不过这难不倒我,在出弯时再甩他一拍。
第四个弯有点不同,幅度有所减小。
86开始进入外线,他要超车吗?他能超吗?过弯的时候,86的速度明显是跟不上的。
“这里是最后一个U型弯,N1带头啊!这样下去静子一定会赢的!”
“毅!”“来了!”“N……N1带头!”“86切入外线!”“不可能!N1不会让出内线的,跟不上的!”
“N1又在加速!”“太危险了!”
我知道,但我再也不能这样跑了,N1我相信你可以再快的,请发挥你300匹马力的力量吧!加速了行车线自然有所改变,在贴栏行走的同时,86转道了内线。
“内线?!”“怎么会?”
一瞬间,86和N1并排了,你超不过的,N1滑行转入内线,但,86已经爬头了!
“86!”
所有人都静了。
“大哥……”“静子……不适合做车手吗?不,只是86太强了吧。”凉介哥深呼了一口气。
最后的胜利者……不,我还没有输,直到最后的一个弯,N1还紧紧贴着86不放。
“N1不肯放手呢!”
“还有机会吗?大哥!”“!”
转上最后的直线,N1切入外线,力追86。未过终点,怎么能让N1减速呢!我不会输的!
“产上来了!”“哇!”强行突破!
不停转动的秒表被按下。
最先冲过终点的是86,N1慢了3/4个车位。
“……”沉默的气氛被打破了,“86啊!”“86胜利了!”
“静子输了……”最后的胜利者,原来是他。京一打趣的哼了一声。
“大哥……静子她。”“恩,不过她跑的很好,最棒的比赛啊。”
“虽然86赢了。但那N1也不逊色啊。”“N1的转向很有气势,很华丽呢。”
车子在路边停下来,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使自己冷静下来。“输了……”
慢慢睁开眼睛,好累啊,终于都输了。,但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宁静。因为我终于战胜了自己。“我们跑的很棒吧?N1。”我的革命,终于都结束了。因为我,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。
真的,这是一场最好的比赛,最棒的决斗!
“谢谢你,N1。”我摸摸方向盘,开门走下车,向拓海走去。
“谢谢你。”我微笑着说。
“你……很快。”“你才是呢!”我大力拍向拓海的背。(拓海的眼睛突出来了)
“你真的很快啊!”“……”
‘世界的革命’结束了,我们用自己的方法凭着坚强与高贵的心,去寻找那个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。
无论天使还是恶魔,有翼的人们就要展翅,就要高飞。
世界革命(终)
“迟到了!”高桥家响起小姐尖叫的声音,,启介哥不在,要开N1去了!“不行!”凉介哥开出FC(我送你)“为什么?”
“昨天你跑的太快了,使到N1的引擎符合过重,现在要拖去整修。”凉介哥解释到。
“不是吧·!~~~~~~”(我哭)“先默哀3秒钟。”
“快上车,迟到了。N1又没死,他会变的更帅回到你身边的。”
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那些带着羽翼戒指的人,是学生回的干部哦。”
那些带着羽翼戒指的人,就是世界的‘革命者’,在黑暗中留下永恒的华光的人。
“静子!你又到哪里偷懒拉?”
“拜托,我午饭还没吃呢。”
“你象个会长的样子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好……好……”
我们希望展翅高飞,所以我们要改革世界。
真正的‘革命’之力,掌握在每个人的手中。如果每个人都向‘平凡自己的世界’宣战的话,这个世界一定更有生气吧。从现在起,我们也会以这种方式生存下去。
从现在起,革命就是,你和我。